,您派人给臣女写得那封信?”
这话是萧容梓自作主张问得。
有些事情,不管是父亲还是皇上都不好开口问,尤其是皇上,回头太子回过味来,知道他的怀疑,天家父子心里就会有隔阂。
父亲是臣子,也不好质疑,只有她这个知情人,似乎还是他的心上人,得罪也就得罪了,按照他那会见到自己那悔恨的样子,就是将来回过味来,估计也不会怎么着她。
这人到底是不是徐墨其,要有个定论。
徐墨其一时不明白梓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记得,怎么啦?”
萧容梓垂头道:“还请太子再给臣女念一遍那上面的内容,不知可否方便?”
这人事先不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出,那封信也很是私密,倘若他能念出来,应该能证明他就还是徐墨其。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于他而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那封信的内容他始终还是记得的,于是轻轻嗓子,开始念道:
“萧姑娘,冒昧打搅,给你写此信时,我的心情……望姑娘能给在下一个执手偕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