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和邓明秀就这么陪着裘大娘一直等到邓二太太过来。
邓二太太是丫鬟们扶着出来的,
“你是谁,究竟有什么证据?不管是谁杀的我女儿,我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邓二太太满脸坚毅道。
裘大娘见到她,这才将包袱递了过去,“这是邓妹子在我那留下的东西,可能会对你们有帮助。”
邓二太太一把抢过那个包袱,三两下打开,就见里面是一个木牌。
那边,何况一见就惊呼出声,“这是我们书院的木牌!”
每个松山书院的学子在报道那一天,都会领一个这样的木牌,平时进出书院都需要这个木牌的。
他记得小然的木牌前段时间好像是弄丢了。
不过,因为他在书院很出名,门房那边的人都认识他,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木牌,好像后来也没有重新办理。
想到这里,何况立马拿起木牌,然后整个人就呆住了,上面的确有小然的名字和班级。
他失魂落魄道:“这,这,这是哪来的?”
裘大娘看了他一眼,“这是邓妹子留下的,说是她从那个企图**他的人身上拽下来的。”
听到这个话,何况整个人都是傻愣愣的,竟然真的是小然。
邓明秀脸色焦急问道:“姐姐有没有给你说些其他话?”
裘大娘点头道:“她很伤心不管是自家人还是外面人都没人相信她。”
这边,杨捕快这会正在给顾威说话,“你和萧东家放心,人在这里不会受罪的。”
按照正常情况,萧然作为嫌疑人,在没找到真凶的前提下,是要被关进大牢的。
但是不说有顾威的面子,就是他自己本身也有秀才功名在身,所以是不用如此的。
顾威拱手道:“多谢兄弟几个了,等事情结束,我请你们吃饭。”
“这个好说,你们进去和他说会话吧。”
那边,何况过来的时候,萧婉儿和顾威刚走。
“你们好,我想见萧然可以吗?”
那衙役看了眼他,道:“你在这等下,我进去问问。”
很快,那衙役就过来道:“你跟我进来吧!”
何况被带进去的时候,耳边响起的是邓明秀的话:他姐夫有爵位,之前也是衙门的人,我们邓家也没指望在宁州这边讨回公道。
何况看了眼前面的路,有些好奇的问前面带路的衙役,“我们这是去往监牢吗?”
他虽然没来过监牢,但想来监牢的环境肯定不会有这么好。
那衙役直接摇头道:“当然不是,萧秀才是不用关进大牢的。”
何况点点头,没说话。
那衙役推开门道:“萧秀才,你同窗过来了,你们先聊,有什么事喊一声就是,我就在门口守着。”
萧然笑着道谢:“谢谢大哥,麻烦你了。”然后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何况,“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跟林院长请假呢?”
话虽如此,但对于此时能看到何况,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何况进来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书桌,靠椅,床应有尽有。
何况喃喃道:“萧然,你这么在这呀?”
他不像是被抓进来的嫌疑人,更像是来衙门做客的,书桌上甚至还有水壶和一套茶具。
萧然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解释道:“杨大哥说按照流程,我还不能离开,何况,你怎么不坐?”
“何况,你一会就回书院吧,我这事不用你操心。你们很快就要考试了,这是你进入书院的第一次考试,很重要,后面可能还关系到你们重新分班。”
何况接过茶杯,垂着头道:
“小然,顾大哥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是吗,不管你有没有杀人?”
萧然刚坐下准备给他划一些重点知识,听到他这话,立马抬头直直的盯着何况,皱起眉头道:
“何况,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管我有没有杀人?你难道认为我真的杀人了吗?”
何况垂下眼帘,
“我本来也不相信的,你这么会杀人呢?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杀人呢?可是在证据面前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你?”
萧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证据,什么证据,我杀了邓明洁的证据吗?你刚见过邓明秀是不是?”
“小然,这次不是邓姑娘指认你,这次是裘大娘指认你的。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甚至还说过邓姑娘的坏话,这次要不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她又怎么会勇敢的站出来?”
“勇敢?何况,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萧然什么时候欺男霸女过吗,什么时候仗势欺人过吗?让你今天用到‘勇敢’这个词?”
“小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说......”
见萧然扭过身去,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只能将今天见到的事情说一遍,然后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