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我姐姐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个好兄弟,在外面经营的形象太美好,我们也不会不相信自家人,姐姐也不会心存怒气不愿意回家,更不会被萧然给残忍的杀害了!”
何况用力的摇摇头,拼命的劝道:“不会的,不会的,小然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们说谎!”
邓明秀愤怒的指着何况,
“何况,我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也是看中了他的前程,要一辈子做他的狗腿,维护他是不是?”
“我知道他们家有钱有势,他姐夫更是有爵位的人,他本人也是大家看好的进士人选,可即便这样,也不代表他就是个品性高尚的人。你也不能昧着良心呀一口咬定这不是他做的。”
“你说我们说谎,走,你跟我进去看看,你自己去看看我那痛失爱女的二婶,现在是什么样子,走,你跟我进去看看。”
说着,邓明秀就要扯着何况进去。
可是因为她身子实在虚弱,在拉扯的过程中,不仅没扯动何况,反倒是自己差点摔倒,吓得何况连忙将人给扶了起来,“邓姑娘,邓姑娘,你怎么样?”
邓明秀就着他的手站起来后,随即就将他一把推开了,恼怒道:“别碰我,你相信萧然,可我们邓家人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何况无奈道:“邓姑娘,你不要这样,事情不是还没定论吗?衙门那边是一定会找出真凶的,为你姐姐报仇的。”
邓明秀冷笑道:
“衙门?实话告诉你,我们邓家才不指望宁州的衙门呢。打量谁不知道萧然的姐夫以前就是衙门中的人似的,还有他姐夫和胡知府的公子好的跟亲兄弟一样,他们家这样大的势力,我们怎么敢相信宁州的衙门,不用猜,到时候衙门肯定也会说萧然是冤枉的。”
“我们邓家要去告御状!宁州衙门给不了我们邓家的公道,我相信朝廷和皇上会给我们的!”
两人正说着话,里面就有丫鬟急匆匆的跑出来道:
‘’四姑娘,四姑娘,你快去看看呀,二太太又要撞棺了,老太太让奴婢过来请您去看看。这不过才两个时辰,二太太这都已经是第三次要撞棺了,要不是丫鬟们警醒,怕是......”
邓明秀焦急的问道:“二太太现在怎么样?”
那丫鬟看了眼何况,摇摇头,“不是很好,虽然被我们拦下来了,但是现在真个人晕死过去了,嬷嬷们正在给她掐人中。”
“你现在赶紧去请大夫!”
说罢,邓明秀看了眼何况,“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何况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
他们两人还是正经的未婚夫妻,对方家里出了事,他不可能人已将在门口还返回去的。
刚跨进邓家院子,何况就听到了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我的孩子,我的洁儿!”
前面灵堂里,邓二太太正趴在棺材上哭的肝肠寸断,“我的孩子呀,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是娘该死,娘该死!你们放开我,我要下去陪我的女儿,我要去陪她,你们都放开我。”
即便是何况一个外人,听到邓二太太那一声声嘶哑的哭喊声,不禁也有些泪目。
邓明秀擦擦眼里的泪水,“你是没看到我姐姐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共有十八处,萧然这是有多恨他,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何况下意识反驳道:“不是小然,小然不是这样的人,小然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对,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这不可能是他!”
邓明秀皱眉:‘’你确定?萧然真的一直在书院吗?”
“当然......”
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何况一时有些恍惚。前天因为林院长安排了一些事情,小然那天是回家了的。
那边,邓明秀见到何况的样子,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幽光,凭她的缜密心思,怎么会不掐好时间点呢?
何况连忙甩甩头,他在想什么呀,小然就是回家了,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那个人眼里除了家人,就是书本了,他根本就不会做这件事的,是,绝对不会的!
何况过去给邓明秀上过香后,看了眼双眼无神的邓二太太以及满脸悲痛的邓家人,实在说不出什么话。
他最后几乎是从灵堂落荒而逃的,不过,他到底是没有离开邓家。
因为在门口的时候,他碰到了裘大娘。还是裘大娘先看到的他,“何况,何况,我这里有重要证据,你能帮我给邓家人报个信吗?门房不让我进!”
“裘大娘,你过来干什么?”何况不解道。
裘大娘很着急,“我知道是谁杀的明洁,我这里有证据!”
何况心中大喜,“真的吗?是谁?”
只要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来,那么邓姑娘就不会在误会小然了。
见他这么问,裘大娘抱着怀中的包袱连连后退了几步,满脸警惕道:“我要见邓家人,现在只有邓家人能给邓妹子喊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