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宁益这段时间的温柔相待,尤其是在同房的时候,事事以她为先,只要她皱一下眉头,对方不管多难受,都会立即停下来,对她温言软语的心疼一番,萧静心里就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
怕是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像宁益这样温柔的男子吧。
果然,为了宁益,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时,城中的一个小院内,时不时传出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爷,嗯,爷,人家受不了了,嗯,您轻点嘛,爷,您可真坏,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紧接着,就传来男子的洋洋得意声,“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爷看你个小妖精,舒服的很呐。”
“爷,讨厌呐。”
......
屋内的两人正是吴娇和冯春。
话说之前,吴娇被王信介绍给冯春后,便一直备受宠爱,三五不时的都要幽会一回。
吴娇自小是被吴氏当做扬州瘦马**过的,不仅识文断字,更会揣测男人的心思,知道说什么能哄得男人心花怒放,比春风楼里的姑娘更受欢迎。
王信见冯春对她念念不忘的样子,后来索性就在外面租了个小院,专门供他和吴娇幽会用。别说,有了吴娇这一层关系,王信现在都能和冯春称兄道弟了。
刚痛快了一回的冯春,摩挲着美人的滑嫩肌肤,回味了一番刚才的美妙滋味,不禁感叹,王信那小子真是得了个宝。不过,那小子还是很懂事的,愿意共享美人。
他顺手拿过一个盒子来,“给,爷赏你的,我的小美人辛苦了。”
吴娇故意撅着嘴撒娇道:
“人家不要嘛,娇娇能伺候冯爷您,那是三生有幸的事。人家就是看中了冯爷您是个英雄,才会以身相许的。难不成您把我当成那种爱钱的肤浅女子吗?”
听听这话说的,就算明知道是假话,冯春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让爷看看,你这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小嘴怎么这么甜?”
“人家小时候是吃蜂蜜长大的,冯爷不是已经尝过了吗?”说着,吴娇还一脸娇羞的亲了冯春一口。
美人献吻,冯春甚是开怀,“哈哈哈,还是你娘会**人呀!”
窝在冯春怀里的吴娇顿了顿,然后才若无其事道:
“其实,我是最令娘不满的女儿。我娘之前本来看中个很有资质的姑娘,那才是真正从书中走出的颜如玉。说句人比花娇都不为过,反正我是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姑娘。人家不仅长得美,关键是一身才气怕是比秀才都厉害,只不过......”
冯春正听的起劲,闻言就好奇道:“只不过怎么啦?”
吴娇摆摆手,“算啦,算啦,冯爷您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我也什么都没说。”
吴娇越是如此,冯春越是心痒难耐,这样的女子不正是他所心仪的吗?
冯春现在自诩身份不一般,他可是通判家小公子的亲外祖,找女人就不能再那么肤浅了。
漂不漂亮先不说,关键是要有才气,带出去才会倍有面子,才能收到更多羡慕的眼神。
于是,冯春说了许多好话,又叫了几声姑奶奶,才哄得吴娇愿意继续说下去。
“爷,不是我不帮您,是真的没办法。一开始我娘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是不忍心她一个娇俏姑娘天天从早忙到晚,才想着帮帮她们姐弟,为那姑娘找个好男人依靠。‘‘
说着,吴娇抬头看了眼冯春,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才继续道:
“谁知那是个烈性子,言说家里父亲是朝廷记名的秀才,就是死也绝不受这屈辱。后来我见那妹妹果然是一心寻死,便背着娘偷偷将她给放了,人家现在虽然过的辛苦,但看样子也不愁吃穿。”
冯春眼睛一亮,焦急道:“你知道她现在在何处?”
吴娇垂下眼眸,小声道:“知道的,前两天我还在兴隆街上看到她了。人家现在经营个饺子摊,和弟弟的日子过得还不错。爷,您可不能移情别恋,要不然娇娇会伤心的。”
冯春不在意的回了句,“放心,爷舍不得你的。”
但是那位他也舍不得呀。秀才之女,貌美如花,性子刚烈,腹有诗书,这随便单独一条都对他的胃口,更可况是集于一身的呢?
冯春看了一眼吴娇,这也是个妙人。
看着急吼吼离开的冯春,吴娇笑了。
院子外等着的贾大见冯春都快离开半个时辰了,里面的吴娇还没有出来,便在窗户下喊了一声,“吴姑娘,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你进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窗外的贾大深吸一口气后,这才跺跺脚进到屋里,站在内室门口,又冲内室喊了一声,“吴姑娘?”
吴娇披了身纱衣半倚在床头,里面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见贾大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吴娇噗嗤笑出声来,
“傻子,怕什么,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