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你不配做我的兄弟。”
这怎么能行,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可别因为这点事就自相残杀啊。
“老尤!你快过来说句话啊!”
“兔哥,棍子是咱们的好兄弟,一起混了那么多年,可不能自相残杀啊。”
“说够了?当初答应给老板做事,是因为他手里有枪。其实这些钱我一分都不想交出去,给他七成,就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老尤!你怎么还站着不动!”
嗖!
针刺了过来,正中匪首兔子的眉心。
别针很细,扎的是穴位,人死不了,但是已经无法动弹、无法开口说话了。
“兔哥!”
“不好,有硬手子!”
老尤的身体还站着,张乾就躲在他背后,其他人看不到张乾,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动不动的老尤。
他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
“什么人干的!”
“是条子么?”
嗖——又是一发针!
“不好!有硬手子!快跑!快跑!”
“带上钱!”
两个人提前跑了,还有一个在疯狂的装钱,剩下的棍子腿受伤,完全动不了。
抓匪徒嘛,有一个活口就足够,剩下的也跑不了多远。
张乾手里已经没针了,他拿起了被定身的老尤的手枪,举着,靠近过去:“别动。”
那人惊恐一望,手里的钱哗啦啦落下来,两只手自觉的向上,口中喃喃低语:“你……你是警察?”
张乾冲身后的林倾雪说:“打电话,报警。”
他过去拉开这个男人的衣领,查看了一下那个印记:“红蝎子,这是‘血派’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