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要去追那些歹徒?”
她突然想到了张乾刚才用的纸符,紧张问道:“你用那张符,就是给他下咒?然后能知道他的位置?”
张乾严肃的盯着她,吼道:“开车!快!”
可他们只是老百姓啊,又不是警察,干嘛要冒险去追匪徒呢。
“车不是已经坏了么?!”
“叫出租车!”
一分钟后,他们上了车,
汽车一路向左,过了三个红绿灯之后右转,开了几分钟,再左转,出了商业区,后面都是居民楼。
张乾的眼睛时刻盯着上指针,最后的命令目的地,是在一处菜场的后仓库。
那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大门掩上了。
“就是这里。”
不管是不是这里,林倾雪都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她沉下心来,说道:“打电话给警察吧,这种事不是咱们应该做的。”
“你不懂,这件案子,只有我能办。”
“你?你是警察么?还是你……”
“女人真啰嗦。”
张乾推开车门,自己下车了:“你待在车上,不要乱动,对了,把你的头发给我。”
“啊?”
“我要的是头发,给我一根就行了。”
司机诧异道:“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啊?便衣警察?在抓小偷么?”
张乾:“司机师傅,麻烦你了,这里很危险,你赶紧离开。”
林倾雪依旧没明白,那张乾只能自己去拔一根了,包在纸符内,和那枚别针包裹在一起。
他靠近铁板门,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六个人都在,像是在分赃。
这案子只有他能办,因为这几个匪徒都不是寻常人,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印记,是一个没有尾巴的红蝎子。
在商场的时候,张乾就发现这一点了。
这是一种道家标记,这些人的身体是普通兵刃扎不进去的,只能用道法来破解。
丰城是个小城市,这个地方,警察都不佩枪,拿这伙人没辙。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小姐:“你离开这儿。”
林倾雪压根就没打算来,可她也不希望张乾出事,否则爷爷和父母都饶不了他。
这个男人真是脑子进水了,面对一群有枪的人,还要蹲守,他以为他是谁啊。
“你也上车吧。”
她在压低嗓音,还一边冲张乾招手。
张乾眯着眼:“这里很危险。”
有脚步声过来了,里头的人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张乾后撤一步,躲在门的一侧,将林倾雪一把拽到身侧。
门被拉开了,匪徒已经摘下了面罩,满脸坑坑歪歪,目光凶厉的注视着外面,没人。
在这儿呢!
张乾一个扫堂腿!
不等匪徒开口,他的手已经摁住了这家伙的脖子,指甲在匪徒的脑袋上刮了几下。
里面的人喊道:“老尤!怎么回事?外头什么情况?”
没回音。
屋内的人纷纷举枪。
“兔哥,情况不对劲啊,不会是条子杀过来了吧。”
匪首兔哥一边抽着烟,一边数着钱,好像无所谓:“条子算个屁,丰城有带枪的条子么?自己吓唬自己,老尤可能撒尿去了。咱们装钱,把坏掉的都剔除出去。”
“哥,这笔钱,全都给老板么?”
“放屁,老子杀了几个人,没奖励么?给他?凭什么,这笔钱我要抽三成。”
“可是……老板如果知道的话,咱们就完蛋了,你知道他那个人不好惹。”
“嘿嘿,你以为老子就是好惹的嗖。”
另一个人说:“老尤怎么还不回来呢。”
“老尤!老尤!”
老尤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光鲜折了进来,他整个人都偏暗,面无表情的。
“老尤!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 过来啊!兔哥说了,这笔钱,咱们能分三成。”
兔子咳嗽:“什么叫咱们,三成是我的,剩下来的,你们自己想要多少,你们自己拿好了。”
这当中,还有对幕后老板忠心耿耿的人,他的枪口对准了兔子。
“兔哥,老板是什么人,咱们都清楚,我们所做的事,他件件都知道。咱们的命都是拴在一起的,你这样搞,我们六个人,谁也别想活!咱们身上都被下了咒,这你知道!”
“棍子,你要对我开枪么?来来来,别客气,开枪,冲我的头打。”
“兔哥,你不要逼我,咱们都是家里有老有小的。”
兔子的脑袋无言的转着,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爱拐弯抹角,也不喜欢磨磨唧唧,抬手就是一枪。
嘭!
棍子的腿被打折了,单膝跪在地上,疼的浑身冒汗。
兔子朝他走过去:“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