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嫣以过来人的姿态,对儿子谆谆教诲地道:“会的,就算不喜欢,她也会喜欢你这份心意,买什么不重要,有没有买才最重要。
女人最在意的是你心里有没有她,有多重要,是不是唯一的,所以你别总是患得患失,只要一心一意就好了,她会感受到你对她的爱。
我们也赶紧的,她们应该是都到了,难道你不想早点见到文静吗?”
即墨寒满脸胀红,不知如何回答母亲的问话,还好很快就到望江楼了。
下了马车,即墨寒迫不及待的紧随岑风上楼,车上的东西自有人卸下送到房间。
进到房间,秦城一家也已到了。
即墨寒先是看了一眼文静,他强行压下想冲上去将文静抱起来的冲动。
他先向秦城夫妇行了个跪拜大礼:“见过秦先生,秦夫人!”
秦城夫妻立刻上前扶起即墨寒,秦夫人开玩笑地道:“莫公子以后切不可行此大礼,我夫妻受不起啊,你们老这样下跪行礼,我们夫妻会折寿的。”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三家都坐下,大人与大人聊,少年与少年聊,少女与少女聊,少年与少女聊,不亦乐乎。
吃饱喝足之后已是二更天,即墨嫣率先出面请文静留下来,理由是:还没好好谢过文静救自己儿子呢!
秦城夫妇也没什么,以前文静也常随岑岚住在望江楼。
秦斌脸色不善,望着文静不肯走,秦夫人硬是将他拉走了。
所有人似乎都在给即墨寒与文静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岑家将岚儿拉走,即墨嫣则回自己房间。
即墨寒将文静带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将文静抱在怀中,死死的抱着不肯松手,文静在即墨寒胸口处呼吸不畅,有些晕晕的,即墨寒才发现有异:“对不起,弄疼你了。”
文静害羞地说:“无事,寒哥哥你又长高了不少呢,长得更好看了。”
即墨寒进门那一刻就撕下了面皮,抱着文静的是原本那张绝世佳公子的脸。
即墨寒问道:“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那我以后只给你看我真实的样子。”
文静:“不,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无论美丑。只要是你,以哪种面貌出现我都喜欢。”
即墨寒将文静放在自己腿上,仍不放手抱着她的上半身,他们将头挂靠在彼此肩膀上耳鬓厮磨,喃喃细语。
文静突然惊呼,说屁股底下有东西在动,即墨寒紧张起身满脸尴尬的掩饰,换了个位置对坐,一手捂着裆部,一边在心里祈求:兄弟别出来闹行不行啊,我与文静几年才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她行吗?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一直到三更半夜了,文静终于记起还有正事没跟即墨寒说。
她开口问道:“寒哥哥,你还记不记得这玉箫?”
文静将玉箫取出来。
即墨寒回答道:“当然记得,这是小时候我母亲送我的,我再转送给你的。”
文静担忧道:“上次我在信中提到的有关你的事,就跟这玉箫有联系。”
即墨寒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兄弟安静了,又拉过文静说:“天晚了,我们躺下慢慢说吧,这么久未见,我有好多话要讲给你听,估计讲到天亮都不一定讲得完。”
文静没有反对,两人和衣平躺在床上,即墨寒伸出手臂给文静当枕头。
盖上被子,四目盯着屋顶继续刚刚的话题。
即墨寒问道:“说说这玉箫跟我有何关系?”
文静问道:“这玉箫可是成对的?”
“应该是吧!”即墨寒想到自己身上李浩那支玉箫,但又不敢肯定,所以说的模棱两可。
文静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从头到尾讲一遍,以免漏掉关键的信息。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大概是我刚来京都城一个多月吧有一天一辆马车停在外面,说是请我们回春堂的大夫上门看病的。
从那管家谈吐和马车装饰可以看出是富贵人家的人,当时掌柜的派了我师徒还有一个王大夫,我们三人同往。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朝李宰相的府邸。
是李相国的母亲李老夫人病重。当时御医都束手无策,京都城所有名医都请了个遍,估计我们回春堂是最后一家了,你知道的,我师父擅长疑难杂症。”
文静说着说着,侧过头看着即墨寒,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她有些小得意的继续道:“其实也没用什么药就救回来了,当然最好的那味药就是我这个大活人啦,是我日夜不离的照顾,解了她的心结,在她未清醒之前我一直是扮成她们李家的孙女,所以直到她痊愈才知道我的身份。
那段时间我每天想着法子哄老夫人开心,有次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来,就拿出了玉箫吹了一曲你教的乡间小调给她听。
也就是这支玉箫引发了一系列变数,当时我并未察觉出异样。
过了一日李相国母子以谢恩的名义约我们师徒进李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