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个村民闻。
一股子浓郁刺鼻的酒味儿直冲脑门儿。
“嗬哟，这比一坛子酒的酒味儿都浓，难怪这么贵！”
“是啊，闻一下就能醉！”
蒋禄生也闻到了。
孙芸将陶瓷小瓶子接回来，重新塞住：“这东西不能敞太久，会挥发！”
众人不懂挥发的意思，孙芸就道：“挥发就是变不见，好比放到神龛上斟满酒的酒杯，过不了几天酒杯里的酒就会变没有。
这就是挥发。
酒精是从酒里得的，挥发得就比酒快多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伙儿就理解了。
蒋禄生想着他和何氏有钱，便咬牙道：“就用酒精！”
孙芸笑了笑：“先给钱吧。”
“东西太贵了，赊不起账！”
蒋禄生：……
她这么一说，就是周围的村民也说不出啥都是一个村的，你先给用上这种话。
两百个钱呢！
“我……我身上没有，等孩子娘过来吧。”蒋禄生道。
他现在难受得要死，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也只有扛着。
这时，不远处蒋家的新宅传来闹闹嚷嚷的声音，夹杂着两个寡妇和孩子们的哭声。
“咋的了？”孙芸站出去往蒋家新宅那边儿看。
一村民道：“蒋家的宅子赔给大旺家了，可能大旺的族人要想瓜分。”
“我去瞅瞅！”
“这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孙芸也跟着出去瞧。
蒋绍叹息一声，他把脑袋昏沉的蒋禄生赶出诊所，吹灯锁门去追自己的媳妇。
蒋家新宅那头，李家的族人们吵得不可开交，李寡妇和大旺媳妇并几个孩子搂在一起哭。
哭得贼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