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吧,这段时间的确是丧心病狂,节**支离破碎,眼看书友们就要众叛亲离,不知悔改的我厚着脸皮继续压更,惆怅,这更新速度确实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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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人伴随着时间衰老离去,然后又被时间琢磨,有些人圆润了起来,有些人却保持着不变的状态。
唐冠一眼千年,伴随着盛唐琵琶,这一曲却才刚刚开始,有些人觉得韶华易逝,有些人却觉得寥寥无音。
而这快慢便要看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等待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在这老皇城凌烟阁前的武承嗣,他的心情无疑有些焦虑,而他的时间也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
“怎么还不来?”终于他再也沉不住气,显然这时间已经超出了预计。
武承嗣低声喃喃,好在身旁一干人等都没有注意到他,他虽然等的焦急,但心中却并不担忧,因为帮他做事之人下场如何,与他无关,他关心的只是能早一rì成功,那就早一rì,不成也无妨,他有第一颗石头,就会有第二颗,第三颗。
他能找到一个唐同泰,就能找到第二个,第三个,就如裴炎临行对武曌那番话一般“没有青鹅,也有红鹅,白鹅。”
冤枉一个人和狂拍一个人马屁的道理是一样的,那就是莫须有,只要对方存在潜在利益或者潜在威胁,这些事情是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就在他暗暗等待之际,那边一名太监悄然从门中走出,自程务挺来到,他的目光便一直放在其身上。
此人倒也是个熟人,正是那王公公,若说宫中太监与这些个将军文臣哪个最熟悉,莫过于这老太监了,贴身内监掌的可不仅仅是武曌的衣食住行,更多的还是四处跑腿。
是以唐冠屡屡遇到此人或是传口谕,或是传手谕,其实不止是他,很多臣僚对这老太监都有几分面熟。
只见王公公缓缓走出,先是对着一干人躬身拜了一下,众人见状却不理会,自顾自的继续低声谈论。
唯独程务挺,抱拳还了一礼,这倒不是说他有必要这样,而是两人互望间似乎相识。
果不其然,王公公直接上前道:“程将军,天后宣你进去。”
听到这话,几人停下谈论,望了过来,其中张绍云却是心中一动,在这凌烟阁前召集诸人,还将程务挺调回,这其中还真有些玩味。
我们之前曾今说过,张绍云执掌刑部,与大理寺卿交好,他本身其实也是一个酷吏,与文臣尚且大多不怎么交好,更别提程务挺这等武夫了,一时间众人心情各异,大多都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这是要秋后算账?”
那边武承嗣闻音也望了过来,竟然暂时忘掉了那重要之事,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笑意,但随即又有些疑惑。
“那这帐也算的太晚了吧。”
诚然,这帐确实算的太晚了,裴炎**了徐敬业一伙,提逆贼人头凯旋,却被一句有些滑稽的“青鹅”直接流放,糟懂百姓无知,一传一十传百,裴炎造反,真就是造反。
可在场这些人不乏与裴炎同时期的老臣,经历了此人入士登相,权倾朝野的全过程,裴炎是怎么玩完的,他们很清楚,而且他们甚至觉得这个结果实在太轻松了。
不杀?这简直就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们至今不知道裴炎为何没有被杀,裴炎参与**所提的主力是zhōng yāng军队,其中宫中禁卫将军程怀弼也在其列,光凭这一点,其实早在出师之前,有心人便能预料到结局。
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而唐冠却一直试图反抗,结果车轮滚滚之下,险些着了心魔,将自己的锐气也葬在了里面。
zhōng yāng军队可不是那些藩镇军人,除了前线作战调动以外,他们均会在开战之前收到皇命,打谁不是主将都督说了算,而是远在大明宫的武曌说了算。
换言之,包括主将与监军裴炎在内,都不过是被遥控指挥,武曌说打谁,那就打谁,怎么打是他们的事情,但调转矛头这种事情是鲜少发生在zhōng yāng军衙的。
裴炎是一军统帅不错,可实际上手下兵马都不是他的,文臣武将界限分明,但从裴炎发迹史可以看出,能做到万人之上的人这条线其实已经模糊了,可模糊的前提便是这人并没有实际的暴力掌握在手。
他可以动用暴力,可却是在他之上的那一人口中。
而这也是唐冠一直在忧虑的,其实细读唐冠种种作为不难看出,他要做的无非这样几点,首先麻痹武曌,而后脱离武曌,再后形成军阀。
而且他所构想的,和此时的藩镇还有不同,当然他也只能想想,其中千险万难,此时想来就令他心中发毛。
这倒不是说他要搞颠覆**,搞国家**,唐冠谋取兵权的计划是建立在武周**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