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微笑不语。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盯着传递消息的來人点了点头。再无任何表示。
“多姐。咱们不用做些什么吗。”
虽然知道这并不是自己该询问的。但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还是张开了嘴。
多多只是摇了摇头。目光忽然越过了他的肩膀。朝后方望了去。似乎那头就有他需要的答案。
他迅速地转过身子。眼睛登时发亮。这不是一直紧随赢凡身边行动的。那名叫做赵西的跟班么。算起來。他还比自己高一级的说。
等等。不对劲。自己明明亲眼看到他被打的倒地不起么。为何他却像是一点事也沒有似的出现在这里。
疑惑在下一秒揭开。只可惜他再也沒有向任何人述说的机会了。赵西冷着一张脸。伸出了罪恶的一双手按在了他转了几十度的头上。然后用力那名一扭。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他便成为了一句沒有生命的尸体。
“先去掉一个绊脚石。我的多美大人。”
说着。赵西竟向她行了一个摆手礼。随即将右手按在左胸。同时也将头逐渐埋了下來。直到三十度左右才停止。
这是一个典型的异族礼仪。什么样的异族呢。來自西北方的游牧民族。
多多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接着向对方投去赞许的目光。说道:“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这边已经沒有咱们什么事了。不过要我说。他们失败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是的。相信一切都会如您所愿的。不过区区还想提醒您一件事……”
“说罢。”
“切勿因为亲情而让您的心有所犹豫。”
“哼。用不着你來告诉我。我自有分寸。咱们撤。”
“是。谨遵您的命令。”
又是一次行礼。赵西表现的毕恭毕敬。谁也沒能注意到在他的脸上。那一丝邪魅的笑意。
赢凡的失手。毫无疑问是几方共同作用的结果。他很悲催地被当成了各方博弈的牺牲品。这是事后长孙茉的总结陈词。也是她用以策反对方的关键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咱们容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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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就快要落到山的那一头。不时有微风吹拂。拨弄着來來往往的柳枝。
车辙的痕迹绵延了过去。抬头可见的。是几辆装载着蔬果青菜的马车。它们正缓缓地驶向皇城的南门。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即使你表现得再明显不过。守门的士卒也还是会板着脸孔。厉声询问的。
这就是所谓的规矩。
“嘿。嘿嘿。军大哥。这是咱们御膳房张大厨点名需要的食材。小的也是奉了万公公的意思。外出采买了好些时间。才办妥了这些的……哦。对了。这是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
來人弯着腰。面白无须一看就是把卑躬屈膝当成家常便饭的家伙。应该是在宫里当差不久的新人。不过这规矩倒也挺懂。守卒也不想打算怎么为难。
既是看在对方出手大方的份上。也是看在他口中张大厨和王公公的面子上。他都能把这两位说得出來。想必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了。
别看他们只是个守门的士兵。可好歹也挂着禁卫军的头衔。对于宫中的消息自然不会不灵通。
这张大厨据说只给后宫的娘娘们做菜。而且广受好评。虽然人缘差了点。可谁敢得罪他。而王公公则是被皇上的总管太监花万楼新晋提拔上來的干儿子。个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想也能明白。
而殊不知。这只是给某些人故意看到的信号罢了。
禁卫军的职责。几乎就是保卫皇城。细分下來就是守城门。待遇良好不说。工作其实也不太累。
一天十二个时辰。用现代一点的话來说。他们实行的是三班倒换岗制。每一道城门都拥有相应的四个小队轮流执勤。可谓相当人性化。
而这也恰恰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怠惰思想。在禁卫军之间不断蔓延起來。
生活在安逸环境中的人们。再加上近年來根本就沒发生过任何状况。想不松懈都难啊。
因此。造成注意力不集中等等之类的事项。也就在所难免了。
比如。就在刚才。他们谁也沒有注意到时辰对不对的问題。就被下一个小队给换班了。甚至他们都沒有在意。换班的到底是不是计划表上的那个小队。
这也就直接造成了。打算从这里进入皇城的那顶轿子被拦截的状况。
“站住。做什么的。”
话音刚落。轿子里抛出來一个令牌。那是出入皇宫的准许。一面特制的铁令牌。
队长模样的守卫抿了抿嘴。拱手道:“方便的话。还请尊驾现身一观。”
“放肆。大人还有公务在身。沒功夫跟你耽误。还不让开。否则出了问題。你担得起责任么。”
厉声的呵斥并沒能阻碍到他什么。这位小队长反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