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侠做出赔偿的决定后,衡山派其余众人彷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个个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很是符合某部电影中的描述,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黑土刚准备走出大堂找刘正风要钱,接着给那些客栈老板发银子去,又被陈小侠叫住了。
“慢着!黑土啊,该赔的我们衡山派一定会赔,但是赔了银两还被人看轻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干。”陈小侠目光霍霍,撇了撇嘴道,“本掌门绝对不干这种蠢事!”
大堂里头众人的眼睛蓦地闪亮了,伴随着的还有疑惑,那该怎么办?
“衡山派快没有钱了,但是衡山周围的那些强盗土匪有钱啊,而且那帮人个个不安分守己,说不准客栈发生的事情就是他们干的,跟各大门派和魔教一点关系都没有,”陈小侠笑吟吟道,“你们想想,如果我们衡山派替官府扫清了附近的匪患,拿点财物不过分吧,再从财物里面分点出来赔偿是否可以呢?”
众人犹如醍醐灌顶般顿时悟了,对掌门此番英明的决定佩服之极。
“身为武林正派,劫富济贫乃是吾辈该做之事,还能帮本地老百姓维护治安,也算是帮了张知府的大忙,给他的政绩添彩,升官有望,就是收点剿灭匪患的酬劳而已,难道他会不乐意?”陈小侠笑得很凛然,“如此这般,既有银两收入还能打出我衡山派的威风和实力,你们觉得如何?”
“虽说要济贫,但是我衡山派如今也陷入贫困,当然得先自我救济下不是?圣人都说穷者独善其身,达者才能兼济天下嘛。”
“黑土,把刘捕头请进来,记得要恭恭敬敬,就说本掌门这便给他答复。”
黑土应下来,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瘦瘦的人穿着公服,挎着腰刀,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方步进来了,满脸的傲慢。
“刘捕头大驾光临,还请上座。”陈小侠脑中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官场小说,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很是客气,姿态放得很低。
“小刘掌门,免了吧,我还有公务在身,事情多得很,没空跟你在这拉扯家常,”刘捕头鼻孔冷哼着,傲慢至极,“衡山的血案小刘掌门要是不能给出个答复,别怪我不讲平日情面,直接拿人了!”
衡山派众人气得脸色通红,心里怒骂,这狗腿子变脸变得真快,之前来衡山派那叫一个谄媚,碰到普通弟子都夸少侠真威武,眼瞧着衡山派没落了,这落井下石也太快了吧。
“刘捕头,”陈小侠心中默念要冷静要淡定,继续虚伪地笑着,“刘大人,其实,那都是一场误会,之前的客栈血案跟我衡山派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说!”刘捕头急忙打断陈小侠的话语,“小刘掌门,衡山就属你们门派最大,不是你们干的,难道少林武当还有魔教会千里迢迢跑到衡山杀人,他们都疯了吗?”
太无耻了!
瞧着刘捕头把事情的真相几句话就否定掉,把黑窝栽赃到衡山派头上,衡山派众人心里破口大骂。
“刘大人英明,这事却是不是他们干的。”陈小侠这话一出口,刘捕头顿时愣住了,他原以为衡山派新任掌门会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然后为自己辩解,怎么,难道衡山派准备把这事给担下来?
“刘大人,本掌门手里有可靠的线索,必能帮助刘大人破了客栈血案,缉拿到真凶!”陈小侠很是肃然道。
刘捕头有些晕乎了,这个新任的掌门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衡山发生此等血案,我衡山派自当拔刀相助,帮知府大人捉拿到真凶,还百姓一个公道!”
“这,不知道小刘掌门打听到什么消息,这真凶又是何人呐?”刘捕头迟疑了下,问道。
“哈哈,刘大人,据我收到的可靠消息,衡山附近的土匪强盗最近做了一单大生意,公然在城里杀人,打劫了几家客栈,本掌门正想跟知府大人说这件事,没料到张大人这么心系百姓,等不及了,把刘大人马上派过来调查。”
陈小侠瞧着刘捕头的眼睛越瞪越大,心说,这事看来有谱,“刘大人,请您禀告张大人,就说一周之内,我衡山派必然扫除附近的匪患,捉拿到客栈血案的真凶,把他们交给官府,他们从客栈打劫的财物也会还给原主人,还请知府大人帮忙安抚好这些客栈老板。”
“小刘掌门,衡山附近的匪徒可是十分的凶残,官府三番五次围剿都被他们逃脱了,一直是张大人的心病呐,”刘捕头蓦然明白了陈小侠的意思,感叹道,“衡山派如能替天行道,除掉这些贼寇,自是极好,不过…小刘掌门可是想好了?”
刘捕头的眼里透出疑虑,余光扫了扫衡山派硕果仅存的众人,开口道:“那帮匪徒恶霸的同伙可不少,足有上百号人手,衡山派的几位大侠武功虽高,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呵呵,刘大人请放心,本掌门既然敢立下军令状,自然是有把握做到,还烦请刘大人多在知府大人面前美言几句,”陈小侠微微笑道,紧接着从怀中掏出数张银票,“本掌门的一点心意,请知府大人和刘大人喝茶的茶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