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田宁和高兴在屋里坐了一会,一直都是她爸爸问她什么她回答什么,简短的只用一个字或者两个字回答,长的也不超过两句话。临走前高兴背着田宁给她爸爸留了一千块钱,他爸好路支扒,“爸,您留着,我和田宁现在能挣钱。等我下次,乔胖子开车来,您坐车去我们那看看。哪天我俩还回来,你放心吧,田宁不回来,我带她回来。”
田庆柱手里攥着钱,眼里攥着泪,一个劲地点头。目送他俩上了车,直到连车的影子都看不到了,田庆柱才回到屋里。在车上田宁把自己家里的事和高兴说了,从她上小学三年那年开始,爸爸每日酗酒,喝多了回来就打妈妈,和妈妈之间根本就没有言语上的沟通,全是用肢体来交流。直到田宁高中毕业,凤樱觉得田宁成年了,妈妈才跟爸爸离了婚。离婚后的第二天,妈妈凤樱给田宁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去寺庙出家了,从此一心向佛。她留了一部分钱在卡里,没到一万块钱,只够田宁第一年的学费,后期的让她自己想办法,毕竟成年了。具体哪个寺庙,只字未提,再打电话过去已然空号,这条短信之后,田宁妈妈就从田宁的世界里消失了。
高兴之前所有的谜团全部解开,结婚当天田庆柱被田宁支了出去。俩人回到LOFT,大家都问田宁家里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没事,就是她爸想她了。主要是想正式点见见我这个姑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家都说。
田宁见大家都很关心,说了谢谢,不用大家惦记,便不再多提什么,只是把话题岔开,大家也不好多问。这群八卦的人只要见高兴和田宁不在一起,就偷偷摸摸地问高兴:“田宁家什么情况?她爸爸妈妈人呢?”高兴一一简单说明情况,大家才恍然大悟,都道:“田宁太可怜了。”
其实大家不知道,爽爽是整个LOFT知道最多秘密的一员,谁有什么心事都会和它说上两句,它也总是或趴在那一动不动地听着,或者蹲坐在那,伸着长舌头,听你的秘密、快乐的事、烦心的事、期望的事。因为大家知道,只有它是最能严守秘密的,它又总是很有耐心听你把想说的说完,你用手从它头上往下顺毛时,它又会给你安慰的依偎在你脚边。不能给你依靠或者寄托,但总会给你温暖,因为它的毛又长又厚。
“正好你俩回来,咱们人全了,商量个事。这不眼看着收割了吗,虽说今年咱们没有自己种地,大家家里不是都有地嘛,咱网购一台小的碾米机,就是给水稻脱壳的。咱卖自家的大米,水稻就按各个加工厂的价。我家的磨米机太大了,都是几吨几吨的磨,咱买个小的就行,现买现磨。”阳光说。
“谁能买?”王强问。
“任何一个来包你爽聚会的人都是咱们的对象,之前的精包装的大米不是咱们进的吗,这次咱卖自己的产品。一个磨米机不贵,我从网上查了900-4000千不等,一千多的那个就行,LOFT三没装修呢,先放那里面磨就行。机器小,不占地方。”
“谁能整一袋子米扛回去,不累死他。”炎森说。
“非得整大袋子呀。再买点能真空包装食物的袋就行,简单包装一下,阳光家之前就有真空包装的小机器。一袋米一公斤,两公斤,最多五公斤。”辰逸说。
“对呀,过几天各个单位年会的人就来了,还有乐队PK,都能买,回去自己吃,宋人都行。”依琳说。
“简单包装也要看起来漂亮,我和昱慈负责从网上找点图片修一下,做成粘贴,贴在包装外面,不只好看,瞅着也能高档。”乔胖子说。
“卖大米的工时,咱也可以开展农村收割体验了。让炎森和王强负责,这里就他俩会割稻子吧。每教一个人的收入,给他俩另外算提成,之后再是咱们包你爽大家的。”
“有一亩地就够割几天的,每个人来试一下顶多也就割一根垄,割回来再加工,咱给他包装,大米想要的话自己花钱留着,不要的话咱就攒多了一脱粒一磨,咱也省事了。”高兴说。
“行!挣钱的活谁不干,明天谁再来咱这玩,咱就对外宣传啊。”王强说道。
十月,秋收的季节、忙碌伴随着喜悦。天好像高出了很多,一个个黄色的稻草垛点缀在辽阔的黑土地上,村里人都忙着收割了。LOFT在每天忙着接待聚会的人时,也跟他们宣传:“我们包你爽新的服务,谁想体验秋收的快乐可以和王强或者林炎森联系,
如果每天都在忙,时间流过的时候就不会和你打招呼。Df团队在有顾客的时候忙着接客,没顾客的时候忙着准备接客。他们脚不停蹄地赶到了十月二十五号,“明天是决战的第一天,初步预计会有三百人左右到场,出售的东西已经准备齐了,第一次办这么多人的聚会我也没经验,大家手机都放手里攥着,微信随时开着,有什么事好第一时间能联系到。”阳光召集众人后说道。
“没事,就做好群众疏离工作就行,炎森和王强不是借了几套保安服吗,男的都穿上,没事时候在人群中溜达溜达就行。”万皓宇说。
“要是就一个乐队自己演奏我倒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