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之抬了头,香香已经飞跑着过来,往他身上一扑,边道:“您安然无恙就好,可吓死我了。”
陈砚之给香香揽着脖儿,轻声软语的哄,心里别提多快活了,照着香香的脸连亲了好几口,紧紧抱着不撒,边道:“吓着你了,可怎么好?回头我好好补偿你!”
说着眼睛往前一瞄,正瞅见牛彩彩就在不远处站着,俏脸生寒,眉稍含怒。忙地轻轻拉开香香揽在脖劲子上的粉臂,道:“咱克制,咱克制。”
香香喜滋滋道:“克制?你这会儿到是会说!”抬眼观陈砚之神色,回头瞧了牛彩彩一眼道:“彩彩姐也来了,定是担心你这没良心的。”说着把陈砚之往牛彩彩那儿推。边冲牛彩彩道:“彩彩姐,瞧着没良心的,还好端端的呢,可惜了你的眼泪。”
听她一口一个彩彩姐,便是认了三人的关系,甘居第二。可牛彩彩听着却不是滋味,看他俩亲近,更是心如刀绞一般。
眼见得陈砚之给香香推着过来,她却退缩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还会维持多久,但她不想是一辈子。
牛彩彩转头逃走,陈砚之感觉到牛彩彩这一回的绝然,心里像给什么掏空了一块似的,拔腿追了出去。
看着他俩的背影,李纪戎不禁问香香:“你真的可以和彩彩共同拥有这个男人吗?”
香香显得无奈地道:“是的,因为我不能失去。”
郭闹回过身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因为你的介入,他们走不下去了。”
香香转头看着郭闹,无比坚定的道:“如果因为我让他失去一份感情,那么我会用我一辈子加倍赔偿给他。”
郭闹心里为好朋友能拥有这样一个女人,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为香香的痴感到可怜。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发现自己是第二个牛彩彩,那时候她会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也许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能给陈砚之的就只有恨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让他们单独聊聊吧,这种事不是你一个人接受就可以的。”郭闹说着把手里的长剑递了过去,接道:“把剑送回去吧,我跟李爷说说话儿,一会儿就回。”
香香听出这是有意支她,接了剑道:“郭爷你身子才大好,别太*劳,早点儿回去歇着。”
郭闹点头,香香便顺着来路往回走。等她走得远了,郭闹才道:“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
李纪戎让他问得发愣道:“什么怎么看?”
郭闹叹息道:“你说掳人的目的是什么?”
李纪戎苦笑道:“那还不简单,还不是冲着咱的手机来的。”
郭闹摇了摇头道:“我看不是。”
李纪戎皱着眉细细琢磨了半晌,才道:“是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可是哪儿不对劲儿呢?”
郭闹道:“见之说他是在后院儿给人掳劫的,如果对方是冲着手机来的,掳了人就该立马逃走才是。你看没看到那个掳人的武功不低,要想翻过后院应该轻而易举。再者,他一出这秦府大院儿,我们再想召集人马救人就难了,何以他不逃反而在这府里各房各院和的兜圈儿?”
李纪戎听着眼睛放亮地道:“是啊!不合逻辑啊!”
郭闹又道:“再者,你看没看出来,那人跟杨淼打斗时是存了心把见之往杨淼剑口上送,只是那杨淼剑术颇有一套,这才让见之保住了那条小命。”
李纪戎听得郭闹似有话外之音,道:“你是说那人故意抓的见之,故意在这府里转悠,故意引得别人去救,然后杀见之。”
郭闹点了点头道:“有一点你说错了,他是故意引得别人去救,然后让那个出手搭救的人杀见之。”
李纪戎恍然大悟地道:“是啊,瞧刚才那架式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顿了顿接道:“唉?为啥杀见之啊?还费这么大功夫!”
郭闹抬起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道:“是啊!为什么呢?”说着转头看李纪戎,李纪戎也正巧转头来看他,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有了一种默契。
花园子一角,陈砚之终于追上了牛彩彩,扯住她手臂的一瞬,也让他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欣喜与踏实,他想也许这就是失而复得吧。
“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心疼。”
陈砚之从后抱住牛彩彩,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忆起了他们曾经的好,他希望牛彩彩也记得。他试着再抱得紧一些,试着去亲吻她的脖颈,耳壁,试着去唤醒她的**,想以此来唤起她的记忆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但牛彩彩的身体却僵硬,不再回应,不再热情,甚至完全没有反应。陈砚之的心沉了下去,可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把牛彩彩转过来,推回廊的栏杆上,亲吻,抚摸,甚至去解她裤子。边跟从前一样急急的道:“我们不要这样,我想你,我要你,就现在。”
可是牛彩彩却紧抓着腰带不撒,陈砚之看到她紧握腰带的手指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掐进肉里,白嫩的肌肤渗着一点腥红,格外的抢眼,格外的醒目,也格外让他痛心。
“什么时候起,我们竟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