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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接亲(1 / 2)

端木涵的这场婚礼,端木府内筹备的如何且不说,他娶岭南府一皇商之女的消息,在京城又传了个遍。

端木家里头是宝是草,外人没几个会知道,世人眼中看到的是青砖院墙、琉璃绿瓦,镶着一个个碗大的铜钉的大红漆门,挂在门额上的金字御赐门匾的‘荣庆侯府’四个大字,及门前那一对威武的汉白玉石雕狮子。

虽然说媳妇要往低处娶,可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却娶一个皇商之女?虽然侯府里有传出太爷的遗命之类的说法,但京里传得更疯的却是:这位荣庆侯嫡子有龙阳之好,京里的大户人家,哪家愿意把闺女嫁他,只得往远远的南边娶,再说女家只是商户,就算知道女婿是这僻好又如何?能攀上侯府,求都求不来,哪里还管女儿嫁个什么人?

有件事却是奇怪,京城里对端木家的谣言四起,每日往返国子监与荣庆府的端木政,却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他得知这个谣言,是因被同僚狠狠的玩笑了一把,面子挂不住,冲回家来,命丫鬟叫来钱氏,支开所有人,劈头骂了她一顿。

钱氏委屈的哭述道:“他们回来的第二日,我就看那个人不象个正经的,劝老四让他离开,谁想老四敷衍了几句就走开了,我知道我不是他母亲,自说不得他,也苦恼了阵子。后来京里传出谣言,老太太把他叫了过去,劝了一番,可他说嘴长在人家头上,爱怎么说让人说去,人是住在秋水园中,那本就是家中的清客馆,不算违了规矩,没理由赶人,对老太太的劝也不听。他终是老爷您的儿子,我不敢因此让你们父子反目,免得外人传我间离你们父子,我倒没什么,只怕到时,又损了府里的名声。且老太太也疼他疼得紧,所以就……”

“所以你们合计着,就想到给他结这门亲?就这么顺着他的意,看着他败坏门风,辱没祖宗。”端木政怒不可揭:“让我在外丢尽了脸,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让管家去请家法,另叫一拔人提了根杯底粗的绳子,要把端木涵绑了来,准备好好修理他一顿,并要将萧焱扫地出门。

端木涵并非被绑来的,而是自己大大方方的步进了前院正厅。

“为什么不把他绑了来?”端木政怒喝。

端木涵却很镇定:“不知儿子做错了什么?惹父亲动气。”

“你还敢问做错什么?外面的流言,你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你……你到底有没有,有……!”端木政气发抖的手,指着端木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知道怎么问下去。

“父亲,儿子自从回京,这几日就一直未出过家门,您为何不查查这流言如何传出的?”端木涵非常冷静的道,好看的小说:。

“老四,事情都到这地步,你不求自省,还怨别人……”钱氏坐在上首的另一则太师椅上,象是怒其不争的道。

不待她说完,端木涵已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插了句:“父亲看过便明白。”打开来,恭敬的递上。

荣庆侯接过,仅看一眼,暗抽了口气,仔细的看过了一遍,轻斥道:“你怎么早不说?快,带我过去见过。”火气明显比刚才消了许多。

端木涵不语,荣庆侯会意,让所有人都下去。钱氏一心疑惑,却不好违老爷的命令,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想回头知道个究竟,终不敢造次,怨恼的轻甩了甩衣袖,在众仆侍的簇拥下,走出正厅。

等厅内只剩他们父子俩,端木涵神情淡然的解释:“父亲您之前已见过他,就不必再累一遭,他生性不羁,本就不喜这些的寒喧应酬。正是因为我们家往来人少,秋水院也无人居住,甚是清静,这才决定暂居。”突然却微微皱了眉:“儿子之所以每日过去拜会,也是希望他能对儿子多指点一二,却不想与高士相往,却被传成是……”

这张纸头并非很大,是一幅山水画作,但对端木政来说,画的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落款的那枚印章‘妙笔斋’,京中的官宦与世家子弟们几乎都认识。这幅是山水画,是大越第一名士于诚的最小的弟子‘妙笔斋’的作品。

于诚一生不曾入仕,弟子也不多,却在大越朝野名声响亮,原因无他,只因他的弟子全都是大世家子弟,而且本身条件就好,入朝为官后,与其他人相比,升迁的机会更大,几乎都是皇帝的宠臣,这当师傅的,自然水涨船高,反过来成了金字招牌。

而独有这‘妙笔斋”还没在人前露过脸,没人知道是哪一位大家公子,但只要是于诚的弟子,就说明他各方面包括家世,都是无可挑衅的。

这说明京城中疯传的只是谣言,给端木涵的安的是莫需有的罪名,京中能传他们两人‘龙阳之好’的谣言,这就意味深长了。

最重要的是,荣庆侯府如今只是表面光鲜,一旦与权贵数敌,后果可想而之。

命人仔细查了一番,倒也查出几个参予谣传的家仆、婢女,一顿家法下来,打死了数个,再对众人警告一番,封口的封口,清理的清理,其他人吓得抖擞。

而后,荣庆侯府传出,端木四爷带回那位贵气逼人的客人,是于诚的弟子,见侯府秋水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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