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胤禛脸色有点僵,如莲少年赶忙道:“别听他胡说,你家主子应该是特意询问了大夫,若用的是药汁,那多半是温养润滑的。对了,你家主子和你做之前,用润滑的药膏吗?你……你那里受过伤吗?”
君衡自己就是个大夫,胤禛这么想着,又听到问题,便慢慢答:“没有,他是事后给我用药的,受伤……好像没有吧?”
“受没受伤你都分不清?”秀美少年翻了个白眼,“你那里流过血吗?做的时候会疼吗?”
“第一次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不过,都没流过血。”胤禛道,心里涌出些动容。
“天呐,”秀美少年一脸不可思议,那如莲少年也是惊讶不已,两人对视一眼,有点嫉妒这个人了,“你可真幸运,碰上了这么好的主子!”
“他……很好?”胤禛似乎没太懂地问。
“当然,”如莲少年复杂地看着他,“你家主子要你的时候,你爽到过吗?是偶尔还是经常?”
“每次都很舒服。”胤禛很诚实,虽然有时和君衡胡闹得狠了会很累,但每一次都很愉悦。
秀美少年瞪大眼,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向他,好奇道:“你家主子是哪家贵人啊,你确定他是你主子,而不是你是他主子?”
和那两个少年询问了很多,胤禛才走出那间屋子,一踏出门他假装出的表情便散了,复又变成往日的清冽冷淡,刻意隐藏的雍容贵气也泄漏出来,怎么看都是个俊美的贵公子,哪里会是什么男宠之类的人物?
若不是来问这一趟,他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男子欢爱时,受方的那个会疼、会伤、会生病,第二天会腰酸、会腿软,尤其是坐姿会牵扯那里的伤口。他也不会知道,作为受方能不痛苦就已经很难得了,偶尔能享受到愉悦已是惊喜,更别说次次舒服了,那需要对方足够的耐心和技巧。
胤禛经过一处院子准备离开这里,他现在很想看到君衡,非常想。
一道身影在他经过后转出拐角,满意的目光上下扫过胤禛的背影,特别是腰臀处:“老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都说了要最好的,有这么个极品却不肯带过来,以为我付不起钱吗?”
另外一人探出头,却什么都没看到,收起疑色,赶忙陪笑:“这位爷,刚刚你见到的就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孩子了,哪还有……”
“算了算了,你走吧!”那人不耐烦地挥手,赶走那老板后,一个箭步窜出去,志在必得地舔着唇角,追着胤禛的方向而去,“他娘的,你不给爷看,爷自己去找!”
光影一打,照出这人的模样,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英俊公子,最特别的是他的身手,快得宛如一道烟。
片刻后,这小倌馆较偏的一个院子里,那英俊公子抱着被打晕的胤禛踢门而入,将人放到床上后,一弹指便隔空点亮了蜡烛。借着光他仔细打量床上的人,从眉眼到脸庞,再到肩膀、胸腹、跨骨,越看满意之色越浓,眼底甚至浮现出了着迷。
“他娘的,这容貌便是在修真界也数一数二,瞧瞧这身段,不胖不瘦,再看看这小腰细的……”英俊公子点评着面前的猎物,他似乎并不急着拆吃入腹,而是用手挑着胤禛的衣扣,闲庭漫步般一个个解开,“哼,说是没有更好的了,这不就是个极品吗?以我阅男无数的眼光看,这极品一定是个高手调/教的,他娘的,卡着这小腰狠插一定很爽,唏溜~,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人抹了把口水,眼睛放着绿光,解胤禛衣服的速度快了几分。
此前不久,身在客栈的君衡眉心狂跳了一下,面上露出些慌乱,直接纵身掠出了屋子,奔着带有他灵识印记的胤禛而去。城中百姓无意中看到,空中有抹青色一晃而过,像是烟雾一样,眨眼就不见了。
二十个呼吸后,小倌馆后园中传来一声巨响,君衡拂袖一挥,直接将那间屋子安有门窗的一面墙给轰塌了!
“混蛋,那个王八……”英俊男子正解着胤禛的亵衣,一转头就见夜色中一个青衣人站在那里,及膝的墨发无风自动,仿若怒发冲冠一般,他不禁为来人俊逸非凡的容貌一怔,而后惊惧地瞪大了眼。
前辈,修为不亚于长老们的前辈?!!
“他妈的,老子的人也敢动,找死!”君衡目现杀气,弹指发出一道灵力,白色的光便如箭般刺向那人,那力道带着人狠狠掼到墙上,直接砸出了个大窟窿。
君衡风一样掠到床边,先检查了胤禛的脖子、上身,并没有发现吻痕,又拉开他的亵裤,没有揉掐和被侵犯的痕迹,才放下恐惧到极点的心神。
君衡左手拂过被扔到一边的那些衣物,将它们收到空间戒指里,右手一翻变出件大号白狐裘,严严实实包好胤禛,却见那个被他掼出去的人爬起来捂着肩膀要跑。
“想跑?哼,做梦!”君衡打横抱着胤禛,脚下一动,人已追了上去。
等小倌馆的人晕头转向赶过来,看到的就是塌了一面墙、破了一面墙的空屋子,除了床上有人躺过的痕迹,再无任何线索。
英俊男子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