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杀人了?”林晨有点无奈,“我只是说,要让祁县令失踪而已。”
“这不就是一个意思吗?”载重汽车耷拉下了眼皮,仿佛觉得有些无趣了。
“我只是要把他绑架出来,送到没人知道的地方。”林晨解释道,“只要不出人命,也就不算是谋杀朝廷命官了吧?”
“绑架可比杀人来的麻烦。”周倾城说道,“咱们这是为国家办事,杀两个贪官污吏怎么了?”
林晨无奈的看了一眼周倾城,心中暗道: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怎么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呢?难道这是周家的基因?她也和她个个一样,对这些个东西格外的感兴趣?
但是这些话林晨没能说出口,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否决了周倾城的意思。
蓝月紧张不安的在屋子里呆着,不跟在林晨的身边,她就总会觉得会有人要害了她的公子。当林晨邹当房门口的时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林晨讲自己的计划说给了蓝月听,想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不出所料,蓝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要不是林晨拦着,恐怕她当天就能跑到祁县令的家里去绑人了。
这祁县令虽然是本地的一个官员,贪污了不少的钱财,也和富商多有勾结,但是归根到底,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县令而已,身边的侍卫就算有不少,但是也肯定比不过锦衣卫的身手的。
在皇宫里待了一段时间,见识了许许多多的危险,到了这时候,林晨反倒没多少的担心了:能从太后的手里逃出来,他还能爬了一个县令不成?
正是因此,林晨才舍得让蓝月出马,因为他知道,蓝月的身手办这件事情,那是绰绰有余的,根本用不着多余的担心!
翌日,几人在屋里好好的商量了一下对策,确保计划能够万无一失的进行,这才放心大胆的让蓝月动手去办了。
等到天黑的时候,蓝月便出发了,林晨虽然对她颇为信任,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好在蓝月并没有让林晨等多长时间,仅仅一个时辰,就扛着祁大人回来了。
祁大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虽然衣着华贵,但是整个人却干瘦得很。他浑身上下,林罗绸缎,就连睡觉穿的袍子都是镶有金丝的,林晨看了啧啧称奇:这袍子,价值怕是不比皇上的龙袍来的低吧?
祁大人的嘴是被堵上的,但是他却一直呜呜叫唤个不停,虽然听不清他都在说些什么,但是通过神态林晨却能分辨得出,他一定是在威胁着什么。
“好了,别叫唤了,这里没人能听见的。”林晨并不打算摘下祁大人嘴里的布条,只是一手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要是老老实实的呢,你还能有一条生路,但若是要反抗,乱叫唤,不老实呢,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别以为你是一个县令,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敢对你动手了。我若是真的怕呢,就不会对你动手了,但是既然绑了你来,也就说明我不怕你!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可别枉送了性命。”
林晨说话的时候带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么做,效果极好,一直支支吾吾个不停地祁县令突然的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头上不断滚落下来的汗水在替他说话。
林晨对祁县令的表现相当的满意,他从一旁拿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麻烦,麻利的当头给祁县令套了进去。
祁县令只是稍微哼吱了两声以示抗议,便没有别的行为了。
林晨等人轮放上阵,没花太多的功夫就将祁县令扛到了码头,在这里,林晨早就已经已备好了一艘小船。
“船家,往远了划船,没有三五天的功夫不要停下来。”林晨一边交代着,一边将几块碎银交了出去。这船家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老爷子,收了钱,就打算好好办事,他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麻袋里的是谁,就兢兢业业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林晨一夜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因为第二天天一亮,罗平县就已经乱成一团了。商户们大街小巷四处奔走相告,急的额头上都出了汗水,可是谁也得不到半点儿关于祁县令的消息来。
“要我说,县令怕是遇到些什么事了啊?”
“这可怎本办才好?没有祁县令坐镇,我们这些商户也没法和过往的船只对接啊,这生意可不就要断了吗?”
“祁县令一天不在,我们就要损一天的银子啊!这个可不行,我们得赶紧向上级官员汇报!”
商人们虽然乱成一团,但是其中不乏有几个拿的出主意的,很快就想到了向上级汇报的主意。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双眼睛早就盯住了他们,在他们说出向上汇报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得到命运就已经和祁大人一模一样了。
在祁县令失踪之后,接二连三的又多了不少莫名失踪的商户,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是蹊跷稀罕事儿,发生多了,则是让人觉得人心惶惶了起来。
大家私下里一合计,顿时就发现了端倪:这些失踪的商户可不就是嚷嚷着要向上汇报嚷嚷的最凶的人吗?这么说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