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这个时候败了,反而对我们有一定好处……因为禁军必然会轻敌,当面贾头领他们聚集吸引的兵马也会更多,更无备……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摒除杂念,继续原定计划,往西推过去!也算是与尚头领报仇了!” 徐师仁在内,许多人立即颔首,单通海、王叔勇等人稍作思索,也随之点头。 便是雄伯南,此时冷静下来,也点了下头:“是我想太多,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布置。” 见到众人被扭过来,李定从徐世英身上收回目光,转而来问莽金刚:“一营兵马,下着雨被困容易,但被全部击溃,委实困难,尚怀恩那里,我们从天一亮收到讯息就让芒大头领去救援了,居然不能撑到你去吗?” “因为禁军的援军去的更快,而且更多。”莽金刚赶紧解释。“看旗号是张虔达部,足足五六千人,直接汇合李安远的那个部将。” “张虔达不是主动去围杀尚头领的。”徐世英想了一想,立即给出判断。“他是察觉我们渡河,慌了,不敢在涡水东岸独留,所以连夜渡回来,去靠近其他部队,结果正好撞到了尚头领。” 众人面色稍缓。 毕竟,如果是这样,算是尚怀恩和他的部属倒霉,而不是说黜龙军的战力相对于禁军来说已经跨到一定份上。 “但这从眼下战局来说反而是个坏消息。”李定却黑了脸。“因为禁军里的聪明人一定会马上意识到,我们根本没有围困张虔达的动作,然后对其他方向小心起来,更何况莽大头领亲身在他们军前现身了……张首席,不要犹豫了,也不要等伍大郎、夏侯宁远那几个营了,先吃掉当面何稀的六千人和最近的援军,再论其他!立即进攻!” 周围人不管是谁,听到最后四个字,便全都将其余事端抛到脑后,齐齐看向了张行。 “好!”张行一如既往的对李定从善如流,其人就在观中扬声下了军令。“就按照原定计划出击,莽金刚!” “俺……属下在!”莽金刚忙不迭拱手。 “除你本营外,徐开道、张善相、庞金刚、范望四个营一并与你,尚怀恩残部也由你安置,你回去南面咬住张虔达与李安远的那支合兵!不让他们往北面来,也不能让他们跑了,临阵若有计较,找单龙头的军令!” “晓得!”莽金刚立即应声。 而被张行点到的几营中,除了范望已经在南线渡河,其余三人也都拱手称令,跟在了这个光头身后。 “单通海!”张行喊了另外一人。 “我……属下在!”同样换了个称呼,但单大郎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明显卡了一下,才赶紧拱手。 “除你本营外,常负、房彦释、郭敬恪、左才相四个营,一并从你,也是往南走,从下游做侧翼,包住当前之敌,路上有军情变数,整个南翼,你自决断!若是伍大郎他们从南线渡河,也听你指挥!韩二郎、刘黑榥若去了南线也归你!” “得令!”单通海明显呼吸粗重起来。 而除了已经提前渡河并在南线的左才相外,其余三人也都拱手后立到了单通海身后。 接下来,观中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张行在王叔勇与牛达身上扫了一下,再度下令:“王叔勇!” 王五振奋一时,当即拱手:“属下听令。” “张公慎、冯端、樊豹、曹晨随你,去北面,如单大郎般为北翼方面担当,包抄合围,同时有北线临时决断权!” “请首席放心!”王五郎只觉得胸口都要绽开。“此战必成大功!” “牛达。” “首席吩咐!”牛达精神一振。 “苏睦、张道先随你去,锁住城父外面道路,不求破城,但求分割锁敌,如军情有变,则知会王五郎听他军令。” “明白。” “徐师仁。”张行忽然又喊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人名。 “末将在。”徐师仁恭敬俯首。 “你为前锋,王雄诞归你指挥,前面贾闰士、翟宽也听你指挥,直接扑向前方,与贾务根联手,猛攻何稀!” “诺!”徐师仁没有半点犹豫。 王雄诞毫不迟疑的站到了徐师仁身后。 “贾越,你为次锋。”张行又点一人。“翟谦为你副将,次行出发。” 贾越一声不吭,只是低头行礼。 倒是翟谦,行礼时笑了一笑:“正要再会会这些禁军。” 张行闻言,不由笑了一笑,周围紧绷着的许多人也都随着笑了一笑,气氛稍做缓和。 “告知伍惊风,尚未渡河的李子达、伍常在、夏侯宁远、王厚四营交予他统一调度,让他留意前线军情,自行安排各营渡河路线,极速来对应战场支援!”笑过之后,张行继续下令,则是对着身后虞常南这些文书来言。 虞常南点头称是,便转到了小观廊下去写文书。 “剩下的人,自雄天王以下,所有其余头领、文书、参军、准备将,连同最后七个营(李定、徐世英、柴孝和、苏靖方、樊梨花、王臣愕),一起出发,以作中军。”张行没有半点停顿,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谁可有别的建议和异议?最后的机会提出来!否则便准备披挂出发!” 所有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