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的精神状态是多么的摇摇欲坠。”
玉德又喝了一口热茶,双手握着杯子,慢悠悠的说道:“就你的精神状态摇摇欲坠啊,我的精神状态也摇摇欲坠。”
他再一次把被子裹紧了一些,像只灰色的大企鹅:“我确实知道一些内情,这份遗产带点玄学,和养小鬼有点类似,都能使人发大财。”
“我以前也只是隐隐听说过一些,说以前玉家的一位祖先遇到过一个十分厉害的先生,那先生手下有个命格旺盛却因为时运不济早早夭折的魂灵。”
“玉家那位祖先就把那个魂灵供在家里了,借着那个魂灵的旺盛命格发了家。”
“其实一开始吧,这原本也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
“当时时局特别动荡,玉家的那位祖先借着人家的旺盛命格发家,就得给那位魂灵做好事,帮人家积福积德,将来转世投胎也能投个好人家。”
玉津琢瞬间明白了什么,自古以来无奸不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他说道:“结果后来玉家靠这位魂灵翻了家,这位玉家的祖先却因为贪心,不愿意放人家走了是不是?”
玉德说道:“那位祖先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而且确实是个积德行善的好人,坏就坏在他的儿子太贪心。”
“他那个儿子八字没财,性格普普通通,要是平平淡淡的守着他爹留下的家业过完一生也就算了,倒也能顺遂地过完这一辈子,奈何他想他爹一样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不仅没生意头脑,而且又大手大脚,嗜好赌博,他爹留下的家业没几年就被他败光了,于是这家伙心思就歪了。”
“后来就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把那位即将要转世投胎的魂灵用阵法囚禁住。”
“就像薅羊毛一样,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羊毛,有时候也得找别的羊,但是那种命格旺盛又早早夭折的魂灵太罕见了,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玉津琢的道德水准还是挺高的,听到他爸说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也太不干人事儿了吧,怎么能这样干呢!”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当利润达到100%时,就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200%时,他们就敢于冒上断头台的风险,而当利润达到300%,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
玉津琢睁大眼睛:“可是这也太残忍了吧。”
他又震惊地看向玉德,瞳孔开始地震:“老爸,你明知道这样,怎么还屁颠颠的带着我跑到岛上继承这份遗产!”
玉德无奈地说道:“你爹我也不想做什么亏心事,就想继承这份遗产发点小财,等我快要驾鹤西去的时候,就做一场法事给人家放生,让人家转世投胎。”
玉津琢瞪大了眼睛:“那你自己来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带来呢,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玉德有点心虚:“这不都是说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吗,况且玉家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养魂灵的人一个个的都成了首富,那谁不能眼红。”
“这实体经济不好做呀,往上爬很难,但要是往下跌,那跌的可快了,我也害怕财富缩水,不能让你妈和你过上这种逍遥日子,我哪知道就赶得这么寸,偏偏就这次出了这种事情。”
玉津琢登时翻了白眼。
他很生气地说道:“你真应该提前告诉我,如果我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就不带于洲过来了!”
玉德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脑子里净想着发财,天天想着成为世界首富,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钱这东西够用就行,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不过话说回来,我瞧你那个同学也是大富大贵的命格,我看人挺准,你这同学一看就是贵人,咱爷俩被鬼又踢又踹,只有你那同学一点事没有。”
玉津琢说道:“毕竟是定海神针嘛,气场强大,让人不行安心,往那一站倍有安全感。”
于洲的房间里,那张被褥凌乱的木床终于停止了晃动。
欢爱止息,玉昙却依旧啜泣不止,浑身湿淋淋地趴在于洲的胸口上。
他哭的时候像一只可怜的小狐狸在嘤嘤叫唤,清冷矜持的模样全都消失不见,让人又爱又怜。
隔壁的交谈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