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裤腰带上,咔哒一声,腰带的卡扣被于洲解开。
当玉昙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滑落在地时,于洲的眼神缓缓扫过他的全身,像是一位猎人巡视落入陷阱里的肥美猎物。
这是他罕有的表现出强烈侵略性和强烈占有欲的时刻。
玉昙雪白的脸微微红着。
一向浪言浪语骚话不断的他,这会儿却在于洲的目光下变得有些羞赧起来。
他的目光甚至不敢和于洲的眼睛对视,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垂下眸子,有些不安的颤动着长长的睫毛,他的嘴唇和牙齿微微张开,像是索吻一般,隐约看见里面的湿红舌尖。
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于洲又罕见的冷幽默了一下,用他那比往常更加低沉性感的嗓音说道:“感受到了吗?”
玉昙别过头,声音低若蚊呐:“感受到什么?”
于洲:“你不是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
“所以呢,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玉昙对于洲这个样子,真是恨的牙痒痒,他磨了磨后槽牙,“就只是看着?”
“我已经这样站在你面前,你就只是这样好整以瑕地看着,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于洲又笑了一下。
他这样一笑,打破了他少年老成的感觉,倒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青春大男孩。
他伸出炽热的手掌,箍住玉昙窄瘦柔韧的腰身,对着玉昙的嘴唇吻了上去。
刚吻上去的时候,玉昙的嘴唇是冰冷的,于洲用舌尖描摹着玉昙的嘴唇,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终于沾染了于洲的体温,慢慢的变得温热起来。
他将玉昙抱起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玉昙的脸颊一片酡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于洲。
让圣洁者堕落,是一件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被城堡里的一桩一桩诡异事件吓得瑟瑟发抖的玉津琢惴惴不安地走到了于洲的房门前。
他抬起手正想敲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暧昧喘息。
大家都是食肉动物,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玉津琢刚刚抬起的手立刻放下。
虽然害怕无比,但此刻的他也不想搅人好事。
在这种时候,于洲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和小情人做这种人间快乐事,玉津琢被于洲这种乐观的情绪感染,紧绷着的情绪不禁稍稍放松下来。
回到房间后,玉津琢的父亲正裹着被子坐在床头喝着热茶,他们这次来海岛上带来的茶叶只剩下了半瓶,如果这半瓶茶叶喝完,他们以后就只能喝白水了。
玉德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见他身后没有于洲的身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于洲怎么没跟着过来?”
玉津琢说道:“人家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交流感情,这时候打扰人家,那多不是人啊。”
玉德坐在床上叹气:“我这一阵儿啊,总感觉身上冷飕飕的,于洲不在我身边,我就特别没有安全感,他那一身浩然正气,简直比这海岛上的太阳还要让人安心。”
他再一次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你说也奇了怪了,你们都是同龄人,还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怎么人家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就像个缩着脖子的鹌鹑呢?”
玉津琢立刻不服气了,梗着脖子说道:“老爸你说谁是鹌鹑呢,我要是鹌鹑的话,那你就是老鹌鹑。”
玉津琢的父亲立刻捡起地上的拖鞋朝着玉津琢扔的过去:“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
玉津琢躲过迎头飞来的拖鞋,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爸,你知不知道这份遗产是什么呀,我总觉得你知道一些事情,就是在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他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玉德:“老爸,你悄悄给我透个底儿,好让你儿子我心中有数,不至于这样整天担惊受怕。”
“您都不知道,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