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盼到了,人们奔走相告。
等到许怀谦架好他的锅子,烧起火,锅里飘起淡淡的奶香气息,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看到这么多人,许怀谦笑了笑,跟商部的哥儿们说:“这么多人,今天咱们的招生计划不用愁了。”
他记得他和陈烈酒在盛北的时候,盛北第一学校开学的第一天,连个人影子子都看不到,还不是叫他和陈烈酒把学校给开了起来。
没道理现在有这么多人,有这么良好的一个局面,他们还会把招生搞砸了。
果不其然,许怀谦的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百姓就问了:“商部的大人们,你们这学校是怎么个招生的?”
商部立马就有人出列去解释了:“这就要看你们学什么了。”
“我们商部的手艺很多很杂,若只是学一些普通的小手艺,小吃食,十两银子就能学。”
说着商部把他们细分出来的手艺单发放给周边的百姓看:“这传单上面都写清楚了,不识字也没有关系,上面有图,参照图也是一样的,有不认识的就问我们。”
“若是学刺绣,做首饰,打铁这种大手艺。”说着商部的哥儿们把手艺单又翻了面,“那就要看你想学到什么程度了,普通程度依旧是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包教包会,若是还要往上学,有二十两的,也有三十两的,还有五十两,一百两的。”
商部的人耐心跟周边的百姓解释着。
这也是许怀谦的意思,一个学校刚开始,都有不理解的,何况这种技术学校,很难有人沉得下心,一学就学好几年。
与其把人困在学校里几年都挣不到钱,还要教学费,不如先学一些简单的,让他们有一个自力更生的能力,如果能凭此手艺在京城里赚到钱当然好,如果手艺饱和了,也没关系,还能回来再往高深里学,或者学些其他的。
等以后学校慢慢步入正轨了,再一点点来改革也不迟。
果然,经过商部的人这么一解释,不少百姓就问了:“也就是我交十两银子的学费,这纸上的手艺,我可以任意选择一门学。”
“如果我觉得这个手艺还不够,我再交钱继续往上学?”
商部的人看有人理解了,忙不迭地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那十两银子,能够保证我们学会吗?”有人想了想,这种交钱学本事的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毕竟,搁在他们先前,要想学门手艺得从学徒做起,学徒做得好,师傅才能考虑要不要把手艺传给你。
学了师傅的手艺,还得给师傅养老送终,一堆事下来,说不得师傅还得留一手,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而这学校就当真这么诚实,给钱就教?
“当然了,包教包会。”商部的人给他们肯定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学校在这里,商铺的衙门也在京城里,要是不确保你把这门手艺,完全给学会学透了,学校是不会给你们发毕业证的。”
“毕业证?”又听到一个新鲜的词,人们疑惑道。
“就是这个。”商部的人把提前准备好的毕业证拿出来给他们看,“每个毕业证上都会印两个红戳,一个是学校的红戳,一个是商部的红戳,只要拿到这个证的学员,才可以出学校,到外面去开铺子。”
商部的这一系列操作,看得周围的百姓一愣一愣的,好新鲜的样子!
商部的人在一旁孜孜不倦地跟周围的百姓解释着,还没有人报名,许怀谦也不着急。
安心煮着他的奶茶。
他在盛北的牛养得很多,这么多牛,每天的产奶量不少,他免费给盛北学校的孩子们一批,剩下的有些卖了,有些就做成奶砖储存了起来。
刚开始牛少的时候,还没有多少,随着牛越来越多,他储存的奶砖越来越多,这么奶砖,他们家也吃不完。
卖的话,市面上好像没看到有卖奶砖的,也不知道百姓们能不能接受这种吃食,正好商部这边的学校要开业了,他也要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