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丢给沈温年后, 许怀谦就不管了,好歹也是个探花郎, 不至于连孩子的课业都看不了吧?
他则是和陈烈酒去了商部的职业学校帮忙招生。
先前说了要利用职业学校的学费来修筑商场, 现在一年的时间过去,学校也修筑好了,老师也招好了。
正是好招生的时候。
许怀谦作为学校未来的一枚老师, 自然也得去现场帮忙招生。
“你能行吗?”去的时候, 陈烈酒拉了拉许怀谦的手,京城这两天风大,学校又是建在城门外的,他在家手脚都是冰凉的,怕他去了学校抵不住风寒。
“没事,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许怀谦摇摇头, 虽然京城跟他天生气场不合,一到了冬天就感觉身上那那都冷, 但待了这么多年, 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搓了搓手,跟陈烈酒笑笑:“待会儿忙起来就暖和了。”
“穿厚一点。”陈烈酒把许怀谦的大氅拿出去给他披着,保证风灌不进他身体里, 这才安心。
“欸——”
正当陈烈酒给许怀谦系好大氅要离开的时候,许怀谦手环住他的腰, 把人往自己的大氅里带了带, 使得两人一块裹在大氅里,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干嘛?”陈烈酒被许怀谦幼稚的动作给弄得发笑,抬眸看了他一眼。
“亲一个。”许怀谦给自家老婆撒娇, 这没孩子就是好, 可以随时随地跟老婆撒娇。
陈烈酒踮脚在许怀谦冰凉的唇亲点了一下, 笑话了他一下:“怎么越老越娇了?”
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毕竟两人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看来,确实不年轻了。
但他这句话可是扎到了许怀谦肺管子,当即挑起了眉:“阿酒,你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这陈烈酒那敢认,认可许怀谦这只漂亮的花孔雀还不得炸毛。
但祸已经从口而出了,没办法,他只好从自己身上找补:“是我老了。”
“才不老。”许怀谦抱着陈烈酒腰的手又紧了紧,使得两人身体相贴,“我的阿酒,永远不老。”
即使陈烈酒知道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虽然岁月没在他脸上刻下什么痕迹,但他清楚他已经不再像当年那般稚嫩了,可他还是会为许怀谦偶尔说出的话,心动不止。
因为他知道那不是甜言蜜语和油嘴滑舌,是他家小相公的由衷之言。
他在他心里永远不老。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等到去到刚建起来的学校门口的时候,天上的太阳都出来了。
看到了太阳,陈烈酒的心又安定了些,今日有太阳,风就会小点,天气也能暖和一点,他家小相公在外面就会好受一点。
“把我带的东西都搬下来,架起来。”到地了,许怀谦吩咐人把他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学校门口。
商部的这个职业学校,是许怀谦定的址,就在京城外的大道旁不远处,修建了四层。
这个高度比周围的树还要高,不管是进京的人,还是出京的人,都能一眼注意到它。
这会儿学校门口的广场都已经修筑出来了,用夯土夯实了,平整得跟水泥地板没有什么区别。
周围也没有什么树木等建筑物,许怀谦让人架起的东西,路过的人都能看到。
加上一大早,商部的人就在这边忙活开了,拉横幅的拉横幅,扎炮竹的扎炮竹,摆桌子的摆桌子,早就吸引了一波看热闹的人。
毕竟京城作为缙朝的首都,每日人来人往的人多如牛毛,一有个什么新鲜事,百姓必然扎堆。
从开春开始,这商部的职业学校就一直在修建,周边的百姓是看着它一点点平地起再到高楼和竣工的。
而后又用陈烈酒到处去给学校请先生,并开出了一系列诱人的条件,早在京城里传开了,京城里的人对学校请的先生都羡慕不已。
同样的,对这个商部即将出世的学校也好奇不已。
每天都有不少人翘首以盼,就盼着这学校什么时候开,这会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