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的骨节都沾染了甜香,引得谢音楼微低下头,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好香啊傅香香。”
带着点湿意的呼吸拂过傅容与,他深邃的眉眼里浮起笑,转而刮了刮她的鼻尖。
趁着还没有人来围观,谢音楼牵着他的手就往别枝坊跑,许久没回店铺了,庭院被汤阮照料的很好,满墙浓似明媚的蔷薇花也盛开着。
汤阮早就将梨花雕纹的桌椅摆在月下,备着花茶,谢音楼走过去落座,懒懒地伸了细腰,许是回到熟悉的地方,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放轻松。
有傅容与在,厨房就没了汤阮的用武之地。
他就蹲在旁边,捧着脸看谢音楼。
谢音楼侧眸也看他,伸出手心揉了揉汤阮蓬松短发:“最近店里有什么事吗?”
汤阮抬手比划哑语:“给你接了个生意。”
谢音楼最近营业的少,会问汤阮是因为最近跟阮璇关于旗袍抄袭的事还没平息。而汤阮也是正想跟她说声:“有家国际高奢品牌找你,想邀请你参加春季时装秀……然后高价定制一件古典国风的旗袍。”
汤阮比划到这,小鹿眼眯起笑:“他们钱给的太高啦,我就同意了。”
随后,又跑到屋内将邀请函翻出来,递给了谢音楼。
白细的指尖翻看一看,上面印着高奢品牌名字:“格梵?”
她想到,轻声说:“母亲代言的品牌。”
汤阮继续比划:“格梵的女总裁是夫人的好朋友,邀请你去参加春季时装秀,就是在网上公然站队,打裳装品牌的脸,谁叫阮璇连道歉声明都写不好。“
谢音楼记下日期,把邀请函收好。
聊天的功夫,傅容与已经将一碗清香的槐花饭蒸好,从厨房端了出来。
闻着香,谢音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没有在聊其他事。
“好香。”
她手指覆在傅容与修长腕骨上摩挲,微凉,沾了水的缘故。
怕烫,傅容与用白瓷勺子喂了她小半口,已经很软了,低声问:“味道怎么样?”
谢音楼坐在椅子上,含糊地说:“好吃。”
尝了槐花拌饭,她馋得不行的胃口终于被满足,却吃不完,碗里剩下的都让傅容与给解决。而锅里还有一半,便让汤阮和陈愿两人分了。
凌晨之前,两人回到天府公寓。
汤阮事先过来打扫过,四处都干净得一尘不染,谢音楼进去后,就脱了旗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洗澡。
毕竟飞机上只是简单的擦拭,全身还是有点黏糊糊的。
等她洗到一半,傅容与也脱了衬衫西装裤进来,明亮的浴室内水声淅沥响起,她犹如泡在热雾中,背部贴着墙壁,随着晶莹剔透的水滴从精致锁骨淌下,直至胸口时又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拂去。
谢音楼被哄着,微微仰起脖子,任由傅容与帮她洗。
那卷翘的眼睫毛沾了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包括他挨近的俊美脸庞。
傅容与在她耳畔,嗓音混合着性感喘息说:“槐花香吗?”
也不知他问的,到底是不是槐花。
谢音楼将白皙的下巴贴着他肩膀,水打在两人身上,心跳激烈个不停:“香。”
这个澡洗了近半个小时,等躺回熟悉的床上时,谢音楼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她胸前随意裹着浴巾,嫩白的弧度就这么露着。
傅容与跟过分,掀开被子躺进来时,就把她浴巾扯了。
两人没有任何衣服面料阻碍,在夜色里,静静相拥着,待玻璃窗外的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谢音楼忽然说:“傅容与,你会一直陪我吗?”
傅容与低头,薄唇在她额际落下滚烫的吻,如同他的话:“我会陪在你身边,放心睡吧。”
&
谢音楼答应受邀参加格梵春季时装秀的消息,次日就已经在网上官宣,引起了粉丝们很高的关注,而龚霖这边当面致歉后,姜奈的态度依旧是很冷淡。
在四处奔波了小半月时间,又加上格梵的官宣消息。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酒店里的龚霖终于回过味来,脸色不太好:“姜奈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裳装。”
阮璇眼底掠过慌张:“霖姐,她是想闹大惊动董事会吗?”
姜奈在时尚圈的影响力不小,不仅是因为影后这个咖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背后,有着谢氏家族撑腰。
龚霖已经跟董事会的人通过电话,声音失了惯常的冷静:“阮璇,之前高奢这个圈内私下就有个坊间传闻,说姜奈还是小花旦时没嫁进豪门,谢家主为了追求她,只要姜奈代言了哪家品牌,他就去控股。”
换句话说,除了时尚圈外。
包括娱乐圈半壁江山都是被谢家神秘控股的,这个传言,多年来大家心底有所猜测,却无处证实。
但是这次龚霖亲身体会了一次,以通知的语气对阮璇道:“董事会通知我,说裳装现在的最大股东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