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或者再稳重一点,只是更明确地暗示你。”
“可我就是忍不住,我看着你就只想拉你的手,我想抱着你,越近越好,你推开我会难过,但没关系,那之后还是想要靠近你。”
贺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直白,浓烈得让他无法逃避:“我想亲你,我想跟你告白,我不需要你资助我,我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追求你、让你难堪,但我就是要说好多遍,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我还是没做好,我不只想跟你做师生、做上下级,可是如果,如果……”
“如果你有一点点也喜欢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接吻,你要是愿意的话,”贺年虽然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却依旧目光灼灼,“可以拉一下我的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