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在熬药守着的时候, 期间蕙嬷嬷过去了一趟。
“静思?怎么是你在这儿?吟婉呢?”
静思站了起来,主动替吟婉解释:“吟婉姐姐陪着福晋也没怎么休息,实在是辛苦, 这会儿去休息了,就托我在这儿给小阿哥守着这药, 蕙嬷嬷,您可是这会儿就要喂小阿哥了?”
“嗯, 再过上半刻钟,时间就差不多了,你到时候直接端到小阿哥的房里。”
“奴婢知道了!”
蕙嬷嬷回到乌拉那拉氏的身边,小声说:“这静思确实有问题, 分明是她自己主动要帮着熬药的, 却托词说成是吟婉让她守着的。”
等蕙嬷嬷走了以后, 过了一会儿, 静思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她平日挂在脖子上的一枚银项链, 项链的吊坠被做成了葫芦的形状, 她把葫芦拆了下来之后, 将其打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正义的声音骤然在静思的耳边响起。
“住手!”
从窗户外头跳进来了一个侍卫,他用白色的布将那葫芦包住,一把夺了过去, 一招就将静思制服了。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静思声音尖锐, 不停地在挣扎, 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慌张急躁。
“把人带出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她!”
静馨院的院子门口,赫然站着王府的主人雍亲王, 他的身边还有十几个举着火把的侍卫。
那制服静思的侍卫动作十分利落, 迅速把她捆了起来, 拉到了院门口。
那侍卫单膝跪地抱拳,对雍亲王汇报:“启禀王爷,奴才亲眼看见此人意图将一不明物体放入小阿哥的药罐之中,于是及时出手将其制服,她手里的东西就在这白布里包着。”
“你做的很好,先起来吧。”
面无表情的雍亲王继续说:“苏培盛,把他的名字记下来,本王今后要重用他,还有,让两位御医看看,这白布里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嗻!”苏培盛也是一脸的严肃。
出事的可是王爷疼到了心肝里头的弘昭小阿哥,这件事王爷一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培盛亲自将两位御医领了过来。
这大半夜的还这么大的阵仗,两位御医心里也清楚,兹事体大,看来其中不简单啊。
于是检查的更加用心了。
掀开那白布一看,里头是一枚被打开成两瓣的银葫芦吊坠,旁边还散落着一些褐色又带点暗红色的皮屑一样的东西。
两人仔细查看,又对比了各自得出的结论,这才最终确定。
“启禀王爷,此物极像是人身上的血痂,多半是带有病邪的,具体是什么病症,还得在牲畜的身上试一试才知晓。”
“需要多久才能知道结果?”雍亲王压抑着怒火问。
“至少三日。”
“苏培盛,二位御医需要什么,由你亲自去办,本王要尽快知道结果。”
“奴才领命!”
雍亲王与站在院子里,与自己相隔有一些距离的妻子对视。
“本王一定会查清楚谋害昭昭的幕后真凶,让其偿命,以慰我儿患病之苦,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咱们唯一的孩子。”
乌拉那拉氏盈盈一拜。
“妾身静候王爷佳音,还请王爷放心。”
“外头冷,你先进去吧,事情交给本王处理。”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里。
“都打起精神来,有一个,保不齐暗处还躲着第二个,昭昭绝不容有任何闪失!”
静馨院的人纷纷称:“是!”
院门口的雍亲王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别脏了这块地方,带她去该去的地方,本王亲自审她。”
静思被带到了王府的地牢,雍亲王府能人不少,善用刑具的人自然也不缺。
已经不成人形的静思,从最开始的喊冤哀嚎,逐渐变得一心求死。
“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说!我...全都说!”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