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这样也能激动起来?果然是天生的下流胚子。”
“唔………”
不过是隔着被子踢了下他的膝盖,越星垂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某处的脉搏跳动的更快了,登时惭愧地捂住脸闷声道:“虽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哥哥的都要做到,但在我这个年纪难免被一些卑鄙的兽|欲支配大脑,如果我哪天忍不住在它的教唆下犯了错,还是希望哥哥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立刻把我扫地出门……”
好家伙,到了这个地步,傅追总算压抑不住笑意,低头用手指抵着嘴唇笑个不停。
“哥哥?”越星垂望着他,完全搞不懂状况,脸上的表情就像困惑的大狗狗那般迷茫。
“蠢货。”傅追掀起那张纸抖了抖:“动脑子想想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啊?”越星垂目瞪口呆,磕绊道:“不……不是真的吗?”
“逗逗你玩罢了。”傅追态度桀骜而睥睨:“就冲你那副恨不得趴在我脚底流口水的模样,我指望你能守这种规矩才有鬼了。”
他瞥着越星垂呆滞的模样懒散道:“况且我也没有那个闲心教训你的一言一行,我是饲主不是驯兽师,享受才是我唯一的义务。”
“哦……”越星垂也说不清他现在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怎么?”傅追见他那副不怎么信服的模样,挑起眉峰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恶劣残忍的形象?”
越星垂小声逼逼:“昨天晚上哥哥看起来就很凶狠。”
“那不是你是自找的?在我工作的时候穿成那副模样恬不知耻地走进书房,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傅追似笑非笑:“我活到现在,遇到过自荐枕席的不少,但还没有谁像你这样胆大包天的。”
他说着托起下巴,眼中满含审视:“我倒想知道这招是谁教你的。”
“什么……没人教我啊?”越星垂牢记薛焱的叮嘱,并没有出卖他的“好兄弟”,心虚地左顾右盼道:“哥哥不知道,现在网络很乱的,像我这样单纯的男孩子很容易就会误入歧途,学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傅追笑:“你还挺清楚自己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办法,为了吸引哥哥我豁出去了。”越星垂叹息,沉重道:“内心深处我的确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是我并不后悔!”
“行了,就你是情圣。”傅追骂道,抬脚把他踹下床:“滚吧!”
他力道不大,但越星垂却很顺从地滚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傅追将那张纸叠好放进床头抽屉里,然后姿态闲适地走下床,从床尾搭着的干净衣物里随便挑了件烟灰色的衬衫穿上,修长的手指缓慢系着扣子。
他眼巴巴地问道:“哥哥要去哪?”
“公司。”傅追淡淡道:“有点事要处理。”
“啊?”越星垂心疼道:“哥哥这么累,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这要怪谁?”傅追冷冷横他一眼:“不然我带你去公司高管面前,你当着他们的面解释解释昨晚是怎么回事?”
“呃……”越星垂神情纠结,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须臾后咬牙道:“……如果能让哥哥轻松点,我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倒是敢作敢当,傅追浅笑:“算了吧,你豁得出去,我还丢不起那个人。”
……
……
替傅追打理好衣服,越星垂极其不舍这段温存的时光,刚刚了解了某种滋味的美妙,他恨不得一整天都和傅追腻在一起。
但傅追却早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界限分得十分清晰,穿上衣服便又恢复了平时冷肃严谨的模样,上车时连半点余光都没赏给他便一骑绝尘潇洒离去,留着越星垂一个人站在原地痴痴地盯了半天,直到那个黑点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
“没关系,晚上就又能见面了。”越星垂默默在心底安慰自己。
本来他请了一天假想要照顾傅追,不过现在是没必要了,下午便来到了电视台,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点离别的忧思很快就消退而去,他如同开屏的孔雀般,精神抖擞地在梁乐圣跟前指点了一下午江山,讨论起舞台的概念设计来可谓灵思泉涌,把梁乐圣唠得直拍案叫好,夸他是可塑之才。
“没什么没什么,都是托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