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姓人,通过过硬的业务能力才做到这个位置。
公司于他而言,比周家重要。
他当即就给身体已经不大行的周老先生拨了电话,长久沉默后,从他那儿获得了首肯。
事情暂且落定。
但纪维庸手腕铁血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
他虽然对公司念旧,却不会对老伙伴留情,桌上不轻不淡地说了几句话,周成瑞现在还记得,手脚发冷。
“……原先的领导层下台,名车、豪宅,占了公司的就趁早还回去,不要等事后清查。”
“……公司的债务我来承担,但其他方面,没人愿意当冤大头。”
“……把上市公司当成家族企业来搞,也是有风险的,不想吃牢饭,就先过几年清苦日子,趁早把拿走的东西填上。”
“……”
纪维庸是真的准备把周家人往牢里送。
周成瑞一阵发虚,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又气又怕。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答应这个冷血的老头,什么狗屁旧友,还不如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他再怎么骂街也没用了。
瑞迪的两个人一喜一懵,各自分开,纪青山的心情也说不上多好。
他不明白自己想接手的公司怎么就到了父亲手里。
纪维庸却不管他们怎么想。
他一心惦记着被欺负的小孙女,急忙出了门,却见她窝在一个漂亮小少年的怀里,正眼巴巴地等着他。
看见老爷子出来,花啾眼儿一亮:“爷爷!”
嘴上喊着爷爷,小胳膊却还抱着人家的脖子呢。
纪维庸的脸当即就皱起来了,略带不满问:“这位是谁呀,怎么在这里?”
花啾跟他解释:“锅锅、帮啾啾赶走坏蛋。”
纪维庸听明白了。
感情刚才他没听到消息的时候,是这个小少年帮了他孙女。
但小家伙有时候急了说话含糊,他还以为她说的“锅锅”是“哥哥”。
纪维庸脸色稍缓:“刚才照看不当,小家伙差点受了委屈,多谢这位小兄弟相帮,不过你应该也有事要忙,就不继续打扰了。”
说着他递出自己的名片。
“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联系我。”
花啾以为这是什么写着承诺的信条,伸出小爪子帮锅锅接过来,揣进自己兜里。
他一口锅没法存东西。
纪维庸:“?”
小少年倒是性子平和冷静,没表现出不满。
纪维庸摇头失笑,跟他道:“我孙女性格顽劣,见笑了。”
说着又递出一张名片。
花啾再次伸出小爪子,接——没拽动。
纪维庸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沉声提醒:“啾啾。”
花啾这才觑爷爷一眼,松开手:“锅锅,你拿。”
小少年单手接过。
他拿到名片后,仍旧抱着孩子。
纪维庸顿了下,忽然想起还没帮孙女出气,见她这么黏着救她的小伙子,便一拍脑袋道:“等着爷爷。”
他当即就联系了会所的工作人员,去调监控。
监控如实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孙子是怎么跟人谋划的、那帮臭小子是怎么把啾啾围起来、又是怎么把她堵在假山上的……
一目了然。
要不是刚才那个小少年及时赶到,吓走了那些混小子,他孙女不知道还要受多少委屈。
纪维庸越看脸色越难看。
他虽然不是这家会所的客户,但身份摆在那儿,工作人员也不敢怠慢。
会所方想送他终生会员缓和此事,被一口拒绝,并明确要求解决方案后,才牙一咬,同意注销那几个孩子家长的高级会员身份。
虽有损失,但跟得罪纪氏相比,不值一提。
事情解决后,纪维庸无奈地看向小家伙:“满意了吧?快松开哥哥的脖子,咱们要回家了。”
花啾依旧没松手。
她小短手抱着少年的脖子,乖乖窝在他怀里,问纪维庸:“爷爷,我们能再有一辆车吗?”
纪维庸猜她是受了惊,不想跟老二一家坐一辆车,挺理解的。
“没问题。”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