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作画,唯独那喉结滚动出卖了他,眼底的幽光暗暗的。
沈清川偏了偏头,望着关泊雅的眼神多情,眸含泪光就像春水溢出,他想吻吻关泊雅,又想求饶,只是声音一出口就碎了藏到寒风中,含含糊糊的,说道,“泊......泊雅...够了。”
关泊雅俯身将那滑到沈清川鬓边的泪珠吻掉,不慢不紧地说道,“别哭,你哭了我可要心疼了。”
沈清川泪珠滚的更多了,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谁知关泊雅的动作更凶了,一改之前的温柔,高频率,直接让沈清川哭腔都出来了。
青年的后背画的是红梅落雪图,该是傲骨斗雪,可落到他身上却是春至人间花浓色,粉融香汗流紫枕,面转风花雪月,唇红更添暖融,鬓发漆黑如发墨,有兰麝细香可闻,脂玉透粉,重重湿作胭脂透。
沈清川哭得更小猫似的,关泊雅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舌敛去他的一滴汗珠,在沈清川的鬓侧低声细语哄着,只是他的力道仍然稍微减弱,沈清川被摇晃得眼神朦胧,胡乱地想往外爬,却又被拖拽了回来,被人从手背紧紧地扣住五指。
北窗寒风日未斜,室内渐闻声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