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切勿再动情绪。”
陆睿捋平袖子:“再不会了,都结束了。”
他问常大夫:“你那医书修得怎样了?”
常大夫道:“再给我五六年,总之肯定能修完。”这是他师父的未竟之志,在他手上能实现,也是佳话。
陆睿点头,道:“不管什么时候,你修好了,我资助你刊行。”
常大夫高兴起来:“先多谢了。”
开封的家里全收拾起来。
陆睿与陆夫人说:“她便在京城,母亲要不要去见见她?”
陆夫人沉默良久。
“不必了,知道她无事,过得好,足矣。”她道,“我与她此生,争如不见。”
待上船,陆睿对陆续说:“回去与你父亲交待清楚。让他想明白。”
陆续道:“父亲一直都明白,早叱骂过我,只我们身为下仆,有心无力。”
陆正昏睡着,叫人抬上船去。
陆睿对陆夫人道:“此事涉及不是我一家,得告诉族长。余杭太多旧人、世仆,母亲在余杭想看住他,还得族长相帮。”
陆夫人点头,终登船而去。
陆睿在河南把公事也处理完,安排了船,将当初封存在院子里的温蕙的东西全装上船。
他走出开封陆府,转身,看着大门缓缓关闭。
开封陆府宅邸,托了牙人处置,后来售卖了出去。
有新的人家入住,有欢笑有眼泪,有人间烟火气。
在这个宅子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如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