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丢了,他要当真如太上皇说的那般,继续呆在乾武殿内休养,恐怕惠贵妃死前的那目的倒是可以实现了。
秦漓那日打扮了一番,准备好了去见周恒。
谁知当夜并没见到周恒。
这一等,就在后殿等了周恒数十日。
高沾倒是想找个人去给陛下传话,可也不知道陛下去了哪。
如今瞧见周恒终于回来了,松了一口长气,“陛下可算回来了,娘娘一直在屋里等着陛下呢。”
周恒眉头一拧。
高沾见他脸色有些意外,便道,“娘娘上回没回秦府,陛下走后,娘娘就回来了......”
高沾话还没说完,周恒就已经跨过了门槛。
屋里没见秦漓,只有碧素在。
碧素忙地行礼。“陛......”
周恒抬手,碧素便没再吭声,忙地退了出去。
周恒去了里屋,往那床上瞧去,那帷帐此时果然垂了下来,外头正放着一双绣鞋。
周恒褪下了身上的大氅,挂在了屏障上,才缓缓地走了过去。
这几日秦漓夜里迟迟睡不着,一人坐在灯前,盯着那空置的御案,每回|一发起呆来,便是一个时辰。
夜里睡得晚,早上便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