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弯了腰肢,春风裁过夏日滋养,树叶比姑娘的留眉更添几分温存。
顾晚摘下一片柳叶:“你会吹叶子吗?”
陆擎摇头:“我不会。”
夜风起,陆擎担心家里的小猪仔被吹感冒,倒掉洗脚水带她洗完手刷完牙进屋睡觉。
顾晚躺在陆擎胳膊上,指着窗外的花儿说:“我昨天花儿许愿,希望能和你一起躺在这看它,今天你就来了。”
紫红色碗口大的花儿枝摇叶晃。
陆擎眯起眼睛,看着她奶气的侧脸,咬下一口。
“啊好疼啊,你别咬我的脸,留下印子我怎么出门。”
这什么嗜好。
“这块肉软软的咬着舒服。”
“可我不舒服。”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你都不让给我舒服。”
陆擎叹气:“原来你的爱,这么浅薄。”
这么一大口锅扣在身上,压的顾晚难以翻身,她认命似的把脸凑过去:“给你咬。”
西屋比较大,顾朝阳殷歌还有程宝然三个人睡在那,程宝然睡在炕梢挨着殷歌,顾朝阳在炕头,他沾枕头呼呼大睡,殷歌和程
宝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程宝然腿软的走不动路,钻进被窝缩成一团。
她现在没办法在把殷歌当成弟弟,因为这就是个狼崽子。
被角被扯住,殷歌慢慢靠近,手环在程宝然腰上。
程宝然刚要出声骂他。
“对不起,都怪我没忍住。”
殷歌虔诚的认错,手加大力度,花色被子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