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指着顾朝阳,半天憋出句:“大直男,你这样以后找媳妇都费劲。”
她环起手臂靠在陆擎身上,陆擎身上的味道将她包裹住:“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对女人还没有兴趣,这也太奇怪了。”
顾朝阳嘴里的绿豆汤忽然就不香了。
“迂腐,我没事钻研女人干什么,等我赚够钱,自然有女人找上门。”
顾晚笑了笑:“为钱找上门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小伙砸,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知道顾朝阳上辈子的曲折感情经历,顾晚听他这么说,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特别不好。
”明天你自己在这待一天,我和宝然回去处理点事情,后天回来。”顾晚收起顾朝阳手里的碗,提前和他知会一声。
“别介啊,哥哥我突然想钻研女人了,你在这待着,让我回去待一天。”
女人有什么好的,不能当吃不能当喝,还要花他的钱,顾朝阳觉得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最舒坦。
“不和你扯了,我们给别人送去。”
顾晚拎着东西,挽着陆擎手离开。
送完绿豆汤往回走,差不多是大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这功夫太阳慢慢没那么热了,顾晚脚步轻快,陆擎靠在树上目送她离开
,看她走几步跑两下,头发在空中晃荡,忍不住笑出声。
殷歌在不远处看到他们,羡慕不已。
晚上吃的同样丰盛,大家还喝了点酒。
吃完饭剩下的菜,顾晚给阿香婶装走些:“婶儿你拿回去吃。”
“太谢谢你了,给我盛这么多肉。”在这干活比别人家轻松,吃的比别人家好,走了还给拿东西,阿香婶脸上的笑容,风都吹不
散。
乡下的夜晚晚上偏凉,白天别管怎么热,晚上睡觉还要盖层薄被子,夜里冷,吹得肚子疼。
陆擎拿洗脚盆装满水端到后院,搬两个板凳放倒旁边。
他走到小屋窗户口对里面道:“出来泡脚。”
里面立马应声,雀跃的像只小麻雀:“我来啦。”
后院子种了好些花和树,美的不成样子,静谧的夜晚从树林里望去,能看到点点灯火。
月亮挂在树上,清爽的风迎面吹来,顾晚调皮的将脚踩到陆擎的大脚上,陆擎的手穿过顾晚的腰身搂住她:“这么拼命赚钱,不
累吗?”
他的头靠在顾晚肩膀上,富有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顾晚陶醉其中。
“不累,努力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赚很多钱,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钱虽然没那么重要,这个社会太多纽带都需要钱去维系。
陆擎侧头对着她柔软的脸颊轻咬一口:“明天你和程宝然回去,我在这帮你把草弄完,后天我回去,砖厂最近单子多,我要盯着
不能出残次品。”
他犬牙特别尖利,平时不露出来,咬人的时候轻刮一下都很疼,顾晚捂着脸,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你属狗的吗?咬人好疼啊。
”
陆擎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我不属狗,我属于你。”
顾晚囧然,她好像把擎爷带坏了。
程宝然在房子拐角另一侧刷牙,听到她们说话,牙刷好悬没把嘴捅坏。
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程宝然起身准备回去,她刚要走到房前,就被人压到了墙上。
殷歌比她高,漆黑的角落里,他呼吸逼人。
“宝然,你明天走了还回来吗?”
他好怕,很久见不到她。
程宝然挣扎推开他,手用力还是推不动:“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你先回答我,还回来么?”
“再说吧。”
当然不回来了。
殷歌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他把程宝然抱进怀里,手臂箍着她的腰,手臂暴起青筋,眼角殷红,他张嘴放软语气幼哄:“宝然姐姐
,我会很想你的。”
“老天爷把我生晚了,我太喜欢你了。”
“你再回来看我一次好不好。”
殷歌早就发现程宝然吃软不吃硬,你越软她才会越心疼你。
程宝然听着心酸,长这么大还没看到哪个男人抱着她哭求她喜欢他。
“你别这样,让我很为难。”
薄唇挽起,会为难就是好事情。
殷歌的身体被风吹得凉,他用祈求的语气问:“你明天就走了,能让我亲你一口吗?”
“不行。”
想亲亲就亲亲,那还了得。
程宝然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你放开我,不放开我,我喊。”
喊、喊、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殷歌缠着她把她按到墙上抵死缠绵的亲,程宝然要死了。
殷歌的气息干净清冽,明明长的不壮,力气该死的大,像是把她钉到墙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