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麻利,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很快,白依阑的一双眼睛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梅长青也没为难自己的小妻子,坐在浴桶里面,舒服的喟叹出声,连着束起的头发都被打散了。
梅长青长相偏俊美阴柔,散下长发,让他更像是英气的女孩子。
“月儿,为夫的脑袋有些痒,不如月儿帮为夫抓抓头发?”梅长青扒着浴桶边沿,勾着坏坏的嘴角,看着自己IDE小妻子。
小厮在梅长青才进浴桶的时候,就赶忙将梅长青脱下来的衣衫给抱出去焚烧掉了。
梅长青看着上半身被硬毛刷子刷的红彤彤的身体,火辣辣的疼,惹得他一阵呲牙裂嘴的。
白依阑拿着刷马匹的马刷子,这个刷子蹭在梅长青白嫩的皮肤上,让她很有成就感,谁让梅长青这厮的皮肤,竟然比她这个妻子还好呢?
滚在被窝里,她无耻的笑了,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相比樊刺史对梅长青说的秘密,足以让邱大人重新衡量一下梅长青的地位了,不然也不会让梅长青从牢房里出来。
事实上也尽是如此,梅长青虽然从牢房里出来了,却被邱大人使唤牲口一样使唤。
白依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见到梅长青,晚上睡觉之前,也没有见到人,若不是摸着身边床榻凹陷的地方,她都怀疑梅长青是不是又被捉到了牢房里面去了。
秋水小心的为白依阑梳妆打扮,低声说道:“听说邱大人已经开始为互市做准备了,前日子里,更是在县城门口设了不少的关卡。”
“秋水,这几天互市都是这个样子?”主仆三人提早订了互市里面最大的酒楼包间,当然,费用不是很便宜。
楼底下的小摊贩早早的将东西给摆了出来,更多的是南苑县本地的特色手工艺,以及颜色鲜亮的布匹。
不仅仅是布匹,连当地民族特色的衣衫,都有不少。
白依阑最关心自己想的木制工艺品,偶尔倒也能够看到一两个商人拿着镂空折扇逛街,悠闲的厉害。
相较于小妻子的悠闲,梅长青觉得,也整个人头都大了,互市是重中之重,但他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才放回去的樊无量,竟然也出现在了互市之中。
让他把人在眼前放跑,不是他的风格,把人捉起来,总不能让邱御史在南苑县连根毛儿都抓不到吧?
梅长青冲着小三子招了招手,“你去给楚君言报个信,说是在互市看到了疑似樊无量的人,咱们只看见过画像,不太确定,让邱大人拿主意。”
小三子腿脚功夫快,脑子也灵活,很快就装模作样的不小心撞到了楚君言。
楚君言现在很是郁闷,最近邱大人竟然没多少兴致和他谈论诗书了,这让他心里警铃大作,回想起邱大人的反常,很是贴心的将缘由跪在了梅长青身上。
此时被楚家的小跟班撞了,饶是楚君言再如何的想要维持君子风度,也有些生气。
“你这个狗奴才,急急忙忙的是不是没长眼睛啊?若是撞到了钦差大人,你有几个脑袋去赔罪?”
楚君言虽然恼火,但是脑子还是有的,不敢自己托大,话说的即便难听,但是他是为了邱大人这位花甲老人着想。
就算是有错,错处也不是很大,是不是?
楚小三儿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对着楚君言的眼睛,焦急的神情更是不似做伪,额头的汗珠,更是让楚君言好奇。
他们相撞的地方,离县衙不远,楚小三儿虽然石碑楚君言拽着,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可是始终往县衙的方向望着。
楚小三儿越是这样,楚君言越不会让楚小三儿走,不免收敛了怒火,好奇的说道:“你找邱大人做什么?是不是堂哥发现了什么?”
“三少爷,笑的有紧急的事情要找邱大人禀告,还请您通融。”迫不及待的动作,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的恼火,皆是让楚君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邱大人现在不在县衙,去办要事去了,你若是有什么消息要和邱大人说,本少爷帮你禀告就是,你且说说是什么事?”
楚君言丝毫不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很是能唬人。
楚小三儿虽然有些怀疑,却也不敢耽误自家少爷和邱大人的大事儿,这才急急忙忙的说。
“三少爷,这事儿你千万要和邱大人说清楚,我家少爷发现了和樊无量模样相似的男人,不过不敢确认,想要让邱大人带人过去瞧瞧是不是樊无量本人,也好能捉拿此人归案。”
樊无量的大名,楚君言也是听说过的,这位,可是官银造假案的重要人物,这么重要的人,怎么就被梅长青发现了呢?
他想说樊刺史都被连累进了牢房,想要厉声呵斥樊大少爷,可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事已至此,多说多错,这位名为邵阳的小厮嘴巴就像是蚌壳一样,紧紧地闭了起来。
原本还以为能够挖掘到什么秘密事件,好给自己增加筹码的楚君言,厌弃的将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