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无量给推倒了。
“来人,将人给捆起来,带去给邱大人!”
樊无量脑子有些发傻,虽然神经和脑子被寂静的地窖里被憋闷了许久,但是还不至于傻到底。
被蛮横的推到地伤,樊无量皱起了眉头,这才惊觉自己是不是犯傻了。
可惜,楚君言怎么会给樊无量逃跑的机会?毕竟,这可是楚君言好不容易才找出来的“路子”。
楚小三儿声情并茂的将樊无量傻透了的反应详细的描叙了以一下,夫妻二人对视着,忽然明白了,两人实在是有些阴谋论了。
樊无量这位被樊家老爷子寄予厚望的嫡亲孙子,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伟大。
“月儿,你觉得江南的樊家会做出什么选择?”纵然他们两个没有在江南,可还是对这个盘踞在江南的世家存有很大的兴趣。
白依阑拿着筷子敲了敲盘子边,示意梅长青将盘子里面最后一块儿卤牛肉给放了回来,这才翻了个大白眼。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江南的事情离咱们那么远,咱么可管不着。”
小妻子一副天塌下来还有大个儿子挡着的模样,让梅长青很是忧郁,果然小妻子还是太嫩了。
“你有闲心担心江南的樊家,还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樊刺史既然选择破釜沉舟,你也算是身在漩涡中心,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
樊刺史说的消息,白依阑猜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是看最近互市多了这么多守卫的兵将,还是能察觉出要有大事情发生了。
只是,梅长青嘴巴更像是蚌壳,根本就撬不开,她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盘子里的酱牛肉没有了,梅长青还很是好心的为小妻子夹了一只烧鸡腿,而自己则吃了一口炒苦瓜,顿时苦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也不怪他,实在是牢狱里面的伙食太清淡了,一天更是连干净的水都喝不上,也平日里又算是养尊处优的,怎么受得住?
这不,才刚出来,火气没处散,嘴巴里面就开始溃疡了,疼的厉害。
看着想来不太喜欢吃素的丈夫都开始向苦瓜下手了,她这个做妻子的后知后觉的将口袋里的小桃子拿了出来。
“喏,这个给你下午巡街的时候偷偷的吃,一点点儿啃着吃,也省的嘴巴烂的更快。”
白依阑将小桃子塞在了梅长青的手里,预想中的惊喜若狂没有见到,不免让她觉得扫兴,榆木疙瘩,一点儿都不知道配合!
不是梅长青不知道配合,而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自己的惊讶,他怎么不知道小妻子有随身带着水果的习惯?
“这个小桃子,是月儿特意为为夫准备的?”梅长青说的很是犹豫和怀疑,听着楼下叫卖桃子的声音,对小妻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月儿不是自己吃独食了吧?不然他在家的时候,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桃子?
还是说,小妻子这是特意从楼下小摊贩那里“顺手牵羊”牵来的?因该不会吧?
白依阑一看梅长青这幅鬼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开始瞎想了,她白依阑是那种人吗?梅长青对她的不信任,实在是讨打!
她也没有和梅长青客气,两人虽然是对坐在窗户边上,但是小桌子比较小,她几乎一伸脚就能踹到梅长青。
并且,还想将刚给梅长青的桃子给抢回来。
鼻青脸肿的樊无量,大声的咒骂着,很快,他的嚎叫声,就樊刺史给堵在了喉咙里。
牢房里的吵闹,自然是影响不到在互市中明察暗访的梅长青,甚至,接连几天,互市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天天在外盯梢,梅长青心有奇怪,只是具体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互市持续到晚上,街道上的烛火,将热闹的人潮推上了另一个顶峰。
而躲在家里面享受的白依阑,一早就将窗幔给拉了下来,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清晰的见到了院子里一动的身影。
身影移动的快,几乎都要让人怀疑是不是眼睛花了。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她看着外面明亮如白昼的月色,怎么也不敢相信,家里竟然来小偷了。
难不成,小偷是觉得的大家都去互市了,所以才好偷东西?
白依阑飞快的穿起了一副,从床底下将梅长青的长剑给拿了出来,顺着身影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跑的快,却也没有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楚飞和楚一快,很快,三个人就缠斗了起来。
小偷儿一个人身手还不错,面对楚飞和楚一的夹击,竟然还有反抗的余地,至于早就被丢在地上的一坨黑漆漆的麻袋,则被三人忘到了脑后。
白依阑心中生奇,拿着长剑戳了戳麻袋,看麻袋的样子,似乎里面因该是装了一个人才是。
只不过麻袋被戳,里面竟然没有反应?要瑞瑞将麻袋划开了一条大口子,将麻袋里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这人,怎么这么像隔壁京城新来的老头儿?”
可恨现在没有灯笼,不能看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