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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2)

花容怔怔的看着华露,像是六神无主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板一样,“我相信你...”

华露凝视着花容,认真的说:“那小姐要记住,小姐对少爷只是兄妹之情,至于旁的,只是因为你们从小相依为命,你们只有彼此,而小姐只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想着不顾一切的抓住少爷而已,等...”

华露顿了顿,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人,心一横,咬咬牙,“等小姐认识了别的人,比如说怀南王,他也是小姐的兄长,小姐就会对少爷不会有那么大的依赖感了。”

花容听的一愣一愣的,泪眼婆娑的问:“真的吗?你不会骗我的对吗?我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害怕失去阿哥,不是因为别的,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等我和别的兄长相熟了,我的世界里就不会只有阿哥了对吗?”

华露重重的点点头,心疼的擦拭着花容眼角的泪花,“小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害怕...”花容一把抱住了华露,低声呜咽,她真的害怕极了,她害怕那份感情超出了兄妹之情,那是天理所不容的,受人指责唾骂的感情。

“小姐,没事的。”华露轻轻拍打着花容的后背,叹息着,“都会好起来的,小姐来长安了,就不会有人再欺负小姐了...小姐也不用害怕...小姐也可以交很多很多的朋友...”

花容趴在华露的肩头,“嗯”了一声,心中的恐惧也慢慢消散了些。

门外站立的人影,悄悄的离开,花煜本担心着,见华露进去后,便忍不住跟上去听听出了什么事...可是他没想到...终究是他自私了,容儿那么害怕,自己却非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心口如同针扎般,痛不欲生,像是有人掏去了他的灵魂,行色匆匆的只是他的躯壳,万般种思绪一瞬间涌上脑海,挣扎着,沉入海底,却没有出路。

十岁那年,花容六岁,母亲突然去世,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花容,之后他们便去了江南,江南虽美但也逃不出大宅子后院的勾心斗角,他害怕极了,生怕花容出了什么意外,便时时刻刻的看着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要知道关于她的消息,渐渐的,形成了习惯,花容就像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她喜他便喜,她忧他也跟着忧,甚至她皱个眉头,他都在想事因为什么,可是没想到这到最后却害了她,他也不知道她竟然会害怕...可是他又怎么能让她那么害怕呢?

......

华露陪了花容很长时间,从深夜一直到凌晨,直到花容体力不支哭着睡着了,华露支撑疲惫的身体,将花容扶上床上,盖上被褥,蹑手蹑脚的出去,到厨房里准备消肿的冰块,忙碌完之后才会回去休息,即使休息了,华露也不敢深睡,一直注意这花容房间里的动静。

整整一夜,如同下了一夜的大雨,大家都是一夜无眠,项子喻因为小时候的指腹为婚高兴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而花容因为害怕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华露也担心了一个晚上,至于花煜痛苦欲绝的坐在桌子前坐了一个晚上。

可是清晨依旧会到来,日子依旧会继续。

“华露,凉...”花容感受到眼上的冰块,倒吸着凉气,忍不住叫唤两声。

华露叹了口气,“小姐,要是不敷一敷,你看你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睁都睁不开了!”

花容撇了撇嘴,乖巧的任由华露敷着冰块,不再多言。

“咚咚...”

花煜敲了敲房门,站在阳光,双眼带着些许疲惫。

“阿哥?”花容转头看见花煜,惊诧片刻,变得慌张起来,甚至有逃离的想法,连忙转过头去。

花煜莞尔笑笑,看不出有任何的不一样,缓步走上前去,“昨个怎么哭了?你瞧瞧你,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心疼的伸手想要去轻轻抚摸花容红肿的眼睛,刚刚抬起又想起什么,无奈的放下。

花容扁着小嘴,随口胡诌了个理由,“我只是...只是想阿娘了而已。”

这是一个蹩脚的理由,但花煜不会拆穿,只是淡淡的说:“以后别一个人呆在家里了,多出去走走,看看长安的风光,认识些新朋友。”

“真的?!”花容惊喜一跃而起,下一秒正准备抱着花煜撒娇,伸出的手却陡然停在半晌,讪讪的收了回去,别在身后,“阿哥怎么突然允许容儿出去了?”

花煜莞尔笑笑,一本正经的说:“长安毕竟是天子脚下,比起江南要安全些,出去转转也没什么,毕竟以后我们以后要在这里定居,不过...”花煜话音一顿,警告似的说:“出去归出去,早去早回,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嗯嗯,好!”花容高兴的眉开眼笑,以后就不用偷溜着出去,能够出去便已经是极为高兴,至于这些附加条件,花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花煜摸搓着手掌,沉吟道:“让华露给你敷眼睛吧,阿哥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嗯,好…”花容怏怏的坐下看着花煜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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