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玉屋子薰了一遍,一出门,就撞上嘀嘀咕咕的本人。香妞吓了一跳,退到一侧,王尔雅却听到他嘴里在念叨,“……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不是她让宁锦城背了几首诗中的一首吗,怎么传到他耳朵里了?
“小王爷,您哪儿听来的这个?”
宁锦玉被突然出现的二人冲撞,正要发火,一看是王二丫,才没抬脚踹人。
“去去去,你个笨蛋丫头知道什……”
突然想到,这个丫头可不笨,知道得绝对比他多。脑子再一转,恍然大悟。
“太傅今儿下学的时候念了首诗给我,说是宁锦城作的,我说,该不会是你吧?”
“您二位该不会又要比诗了吧,我存货挺多。”
“果然是你,我就说宁锦城那个蠢货怎么可能作出诗来。”
本以为他接着就会说“来一首我也去太傅那儿长长脸,却没想到他说的是,“金缕衣怎么样?漂亮吗?我要不也去做两套?”
冥顽不灵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人。
王尔雅一个白眼,“金缕衣我没见过,金缕玉衣倒是看过一件。”
“哦,金缕还玉衣,那一定不错,我考虑考虑。”
“是不错,死人穿的。”
王尔雅也就是话赶话嘴瓢了,脱口而出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是大不敬,香妞忙扯她一把吓得脸都发白。
宁锦玉听了这话歪着头把王尔雅盯得心里发毛,才发觉说错话了。
可宁锦玉就是宁锦玉,对得起纨绔草包败家子几个字。
“那等我死了也要做一件。”
“您随意。”这话王尔雅实在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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