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看别处。
“我想苏小姐……”
“我想我可能是最近太辛苦了,压力比较大,所以才会不舒服,只是时间凑巧了,刚好被你碰见。”苏笙接过医生的话,率先为自己找好借口。
“哦?是吗?”傅齐彦的语调意味深长,之后他虽然没有深究,但眼中,已经了然。苏笙硬着头皮装傻,咬死了自己难受,他也无可奈何。
“嗡嗡……”沙发上的手机来信震动。傅齐彦假装送医生出门,而手机离她,唾手可得。
会不会是关于司家的事情?脑子里的想法挥之不去,苏笙大着胆子,想看清短信内容。可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手机,身后却早有人一把抢走。
傅齐彦反复瞧了瞧自己的手机,又瞥向电脑桌的位置,冷冰冰的开口,“你都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的?”苏笙浑身一僵,抬头,只见傅齐彦斜倚着沙发背,一面拿起咖啡细细品味,一面静静的看着她。
空气无声的施压,她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瞒不过他。
“我手机屏幕上从来没有油腻腻的指纹印,还有,电脑桌上的东西摆放位置也和以前不一样。”不可否认,傅齐彦天生洁癖,外加强迫症。
“是,我知道了,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如此,索性问个干脆。说完之后,苏笙小心的观察傅齐彦的脸。
这件事苏笙是偷看,但明明是傅齐彦被抓个正着,可他却没有半分愧疚和心虚,而是无比从容坚定,仿佛自己只是做了对的事。
傅齐彦拿起手机看了眼,唇角勾起,笑的莫名邪魅。
苏笙感到非常不舒服。
这时,傅齐彦将短信大方的亮给苏笙看,“三日后,十年一次的世家大会举行,司家预备正式宣布司茵茵为司家未来继承人。”
苏笙眨了眨眼,完美的掩饰掉一瞬间的苦涩,满不在乎道,“关我什么事?”
傅齐彦将信息滑向下一条,嗓音薄凉,“司佩仪已经说动我父亲,让傅家和司家联手,深度合作,届时,傅家会给司家继承人一部分股份。我不会让傅家落入外人手里,所以,司家的继承人,不可以是司茵茵。”
司茵茵和司佩仪一条心,她若坐上家主位,那完全就是司佩仪的傀儡。如今老爷子被司佩仪的枕头风吹得晕头转向,什么都依,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再说一遍,关我屁事!”苏笙早就说过,司家的浑水她不蹚,傅家怎么,司家怎么,所有荣华富贵,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对我来说,你不只是个挡箭牌,我要的,是你回到司家,彻底取代司茵茵!”
司佩仪想打通傅家,做她的春秋白日梦,那个女人耍的任何阴谋,他都不介意如数奉还回去。
苏笙听到这句话,一脸“你疯了”的表情,但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很明白了,傅齐彦是个下定了决心,绝不会被人劝动的人。
“不可能,我死都不会回司家,你别想威胁我!”她一脸正色,斩钉截铁,起身决绝的往外走。
“支票我不要了,照片随便发,你要告我也可以告,想整我也随便,总之我不会帮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那帮人扯上半分关系!”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傅太太的职责吗?”
“那是假的!”苏笙吼道,“我们领的只是假的证件,别想拿婚姻说事,你威胁不了我,其他任何理由,我都不怕。”
最多就是身败名裂,失去一切嘛,她又不是没经历过,反正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
虽然不希望,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
苏笙已经摆脱了一切桎梏,再看傅齐彦,仍然拿着杯子,倚在沙发上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可是,当苏笙踏出门口,才听到他幽幽的道,“要是我说,结婚证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具有法律效益呢?”
苏笙脚下一绊,狠狠回头,“你说什么?”
“政府机关拿出来的东西,你认为能是假的吗?”傅齐彦放下咖啡杯,走到苏笙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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