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宅子送予你,不知……”
“摄政王真是阔绰得很!”
沈慕之冷笑一声,猛地站起了身,一脸寒意道,“可惜微臣并非攀权附贵,信口开河之人!让摄政王失望了!”
当然知道你不是。
不然鹤鹤哪能这么大大方方。
诸鹤圆满的又作了一个死,火上浇油道:“怎么如此就生气了,可是本王哪里让慕之不满意了?”
沈慕之走出两步,转过身来:“微臣的心情不劳摄政王挂心,臣家中杂事繁多,既然您已醒了,请您离开。”
诸鹤立马借坡下驴,毫不留情的扔下了美人儿,扬长而走。
只是新科状元郎的府邸与寻常百姓人家很近,离燕都繁华的街道更近。
虽然时间尚早,行人不多,但摄政王举世无双的黄金车撵实在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此,还没等诸鹤清晨从状元郎宅邸回到自家王府——
摄政王夜宿新科状元郎家中的消息已经纷纷攘攘的在燕都大街小巷之中传了开来。
传到下午,便成了摄政王痴爱太子殿下已久,然太子倾心于新科状元郎。
摄政王大怒,遂横刀夺爱,强取豪夺状元郎清白,连幸七日七夜。太子悲伤欲绝,酒醉东宫,夜夜泪垂。
*
在这段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三角恋情在燕都疯狂传播之时。
诸鹤正在和小太子培养感情……不,准确来说,是诸鹤闲来无聊,找太子弄点乐子。
摄政王府内燃着喀颜尔从月奴带回的香薰,淡淡的薄荷气味萦绕开来,让人颇有几分昏昏欲睡的想法。
诸鹤懒洋洋的靠在躺椅里,任喀颜尔给自己揉肩捶背,边对晏榕道:“本王在南疆这段时间,太子殿下的学习可有进步?”
摄政王不在朝中的日子正是培养自己势力的好时机,晏榕近几月一直在忙着此事,已经有了不小突破。
只要不断忍耐,终有一日定能一洗前耻。
晏榕面冠如玉,不急不躁的给诸鹤行了一礼:“孤近来广阅百家之言,受益良多。”
百家?听上去好像挺厉害的。
诸鹤掂量掂量,认为自己着实没那耐心去看别人说了什么,因而赞许道:“如此,那其中可有什么情诗,示爱诗,背来给本王听听。”
晏榕:“……”
“难道没有?”
见晏榕半天不答,诸鹤歪头看了一眼,“不用多晦涩,通俗点也行。比如,虽然我爱他的身子,但我更爱你的灵魂……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