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老人驾驭马车,打算将光明老人的尸体带去金乌镇,交给耶律真保存。
半路却忽然遇到了一位宫妆丽人。
这宫妆丽人身负绝世武功,竟然将【一苇渡江】的轻功,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她的双脚踩踏在长草的草尖上,任凛冽的劲风吹动长草,她曼妙的娇躯亦是随风而舞,竟是比鹅毛和雪花还要轻盈。
通过与宫妆丽人的一番交谈。
莲花老人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师兄光明之所以如此执着的下山,踏入到江湖是非的漩涡当中,很可能就是因为眼前的宫妆丽人。
“不错!”宫妆丽人点头微笑道,“你绝对想不到,你所敬重的大师兄也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罢了,他一见到我就对我着了迷,并发誓要誓死效忠于我,你也绝对想不到,他也是掳走慕容家那些女眷的凶手之一,因为我曾承诺他们,你无论看上了慕容家哪个绝色女子,掳走那女子后,都可以任他处置,这诱惑着实不小呢,相信换作你,你也不会拒绝,毕竟不论年轻还是老迈,男人们都是一样!”
“啊!不!你胡说!我大师兄绝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这妖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控制了他,”莲花老人头脑里轰鸣作响,如遭阵阵沉雷轰击,他无法接受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边城,只为寻找真凶的下落,结果凶手就在他身边。
“你不愿相信也无所谓,因为我说出这些事,本就不是为了让你相信的,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死得瞑目而已,除非你也如光明一样,像条狗那般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宫妆丽人淡淡的说道。
她的语气,也正像是女皇面对着自己的臣民,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挑起江湖中的杀戮纷争,制造这么多的腥风血雨?”虽然莲花老人心中的愤怒已经燃烧到顶点,但他依旧没有向宫妆丽人发动攻击。
他们一直都在寻找真相,此刻已经离得真相如此之近,他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觉得宫妆丽人对他是完全藐视和忽略的,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宫妆丽人对他的问题有问必答。
她这么做,就是以为他的命运,已经完全被她操控在掌心了。
还有一种最可怕的原因——一旦宫妆丽人将所有秘密全部告诉他之后,也就是宫妆丽人动手杀死他的时候。
莲花老人并不在乎宫妆丽人的想法和原因,他只想知道真相。
他自信就算不是宫妆丽人的对手,与宫妆丽人周旋,甚至逃走的能力还是有的。
“因为我恨苏剑,我要让他有生之年永世不得安宁,让他受尽折磨和苦楚,饱尝世人的唾骂和摒弃,然后再慢慢的死去!”宫妆丽人说出这原因时,莲花老人当然不解。
他根本不知道苏剑究竟哪里得罪过这位绝色少女?
以至于让她对他怀有如此刻苦铭心的仇恨。
“你为什么要对付苏剑?”莲花老人愠怒道,“何况你若对付苏剑,也应该正大光明的和他比武,他不是你的对手,死在你的手上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却偏偏用这种栽赃陷害的阴谋诡计,令得生灵涂炭,搅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
“呵呵!你还是为你自己的安危多想想吧!整个江湖的安危何须你操心?”宫妆丽人轻笑道,“我要折磨他,只因为这个人太过狂妄自以为是,其实凭他这种蝼蚁般的存在,本宫动根手指就可将他碾死,不过一掌拍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玩儿!
想不到杀人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种消遣和游戏罢了。
“呼!”莲花老人做了个深呼吸,他极力克制住那种骂人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老夫还是不明白,你的武功究竟是如何修炼到这么强的?你刚才说和李神衣有关,难道李神衣果真没死?并将他的一身绝学全部传授给了你?可他一向对朝廷有反叛之心,就算没有,也绝不会将一身绝学倾囊相赠的。”
“既然你如此好奇,本宫便将这秘密全都告诉你也无妨,”宫妆丽人优雅的说道,“正如你所说,他早有反叛之心,自然对皇室之人心怀憎恨,可我若说自己也早就想反叛朝廷呢?我若说自己想亲自做皇帝呢?这样就能了了他生前的夙愿,他便不会排斥我视我为仇敌了。”
“啊!你想做女皇帝?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做皇帝,单凭武功就能执掌天下吗?李神衣当世奸雄,又岂会轻信你的胡言乱语?”莲花老人当然不信宫妆丽人的话。
就算这妖女真想造反,又怎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泄露给他人?那她不是个天生的白痴,就是个极度狂妄的疯子。
要不就是她笃定了今日他必死无疑。
一个死人,便不会再对外人说出任何秘密。
“他的确不信,”宫妆丽人点头道,“不过他那时即将灰飞烟灭,除了相信我,已没有第二条路好走,要么与我合为一体,使他的武功延续下去更上一层楼,要么就只有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