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 前方正文正在解锁中,感谢支 盛慕槐才站了三十几秒,就觉得脚趾痛的不行, 全身都在颤抖。爷爷还无情地数着秒数:“三十五, 三十六, 三十七……”
那感觉就跟做平板支撑已经到了极限但时间还没结束一样, 每一秒都反复去世。
“还有最后十秒就到一分钟了, 坚持住。十——九——八——七——”
“爷爷, 您能不能别拖长音啊,您数得这数绝对不止一秒吧?” 盛慕槐头冒冷汗地问,这难道是每个教练的通病?
“练功的时候别说话。” 没想到盛春没有了平常对孙女的疼爱,冷漠地从头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盛慕槐只能闭嘴,夹紧屁-股,咬紧牙关, 拼命绷住身体。
“三——二——一!” 等盛春念完, 盛慕槐一屁-股跌到了床上,甩着腿想放松放松,可是没用,她的脚被绑的严严实实的, 脚指头都被固定在特定的位置, 连轻微移动都困难。那感觉就像是一个130斤的妹子被强行塞进了xxs码的衣服里,还要和男神吃饭一样。
“你没事的时候就练站跷,这三天下来,总会有进步的。” 盛春甩下这句话, 竟然径自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盛慕槐呆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决定凭自己的力量出门打水,刷牙洗脸吃早餐。
她扶着墙站起来,十分别扭的以小步蹭出房门,走到屋后打水洗脸,期间还差点滑了一跤。
然后她就慢慢地小碎步挪到了院子里。王二麻和凌胜楼都已经练完了晨功,正坐在槐树下吃早饭,见盛慕槐这个造型出来,都是一惊。
“槐槐,你在干嘛?” 王二麻瞪大了小眼睛。
“快来扶我一把。” 盛慕槐说,在王二麻和凌胜楼两个人的搀扶下艰难地坐在了条凳上,把来龙去脉给两人说了一遍。
“跷这东西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如果是你爷爷要你练得,那绝对是好东西。诶你想想,你要是学会了踩跷,那就是全中国独一份儿啊。这也太牛了吧!等你踩好了,说不定能上首都,到邓主席面前表演呢!到时候你可得也把我带上去见见世面!” 王二麻想象力丰富,说的眉飞色舞的,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出现在中-南-海里面了一样。
“行,行,等到那天我一定把你捎进去。” 盛慕槐笑着说。
吃完早餐,她拒绝了两人的帮忙,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因为双脚已经水肿充血,站起来那瞬间盛慕槐低呼出声,凌胜楼一只手已经伸过来,但她并没有去扶,而是颤颤巍巍地掌握好了平衡。
她朝院子的围墙走去,过程中深切地体会到了小美人鱼在刀尖上跳舞的感受。
“你要去干什么?” 王二麻大喊。
“练站跷!”
好容易走到了院子边,盛慕槐把背微贴在那面粗糙的围墙上,像爷爷教的那样练起了站跷。每咬牙坚持一分钟她就坐在地上歇息两分钟,然后再爬起来,就这样无止无休的练。当然她同时还在脑内剧场里播放着京剧,不然实在是坚持不下来。
就这样剧团里几乎每个人都来把她的情况问了一遍,一开始是劝她歇歇,后来没人劝了,都站在远处偷偷看她,给她数时间。
渐渐地,盛慕槐已经能从一分钟时间增长到一分半钟了。
“盛老师,槐槐已经在那里练了四五个小时了,连饭都没吃几口,快让她歇息一下吧。这样下去,脚都会受不了的。” 于学鹏劝道。
盛春看着在太阳底下汗流浃背的盛慕槐说:“她什么时候休息得自己决定,今晚上她坚持不下去了,明天自然就不练了。”
就这样一直站到了下午五点,盛慕槐终于决定回屋了。
今天一整天她都是凭着意志力在练功,后面甚至已经痛习惯了,感觉不到痛了。
可是现在一口气松懈下来,她只觉得两条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连抬都抬不起来。脚在绑带里既闷又痒又痛,已经不知道磨出了多少水泡,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已经破了。说不定现在把布条拆下来,里面都是鲜血淋漓。
盛慕槐实在是没有胃口在去吃晚饭,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忽然,系统在她脑内叮咚一声,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那个全黑的空间里,一个消息框从荧光屏弹出来:“恭喜您成功触发条件,解锁‘练习空间’!请快去看看吧。”
盛慕槐一看,荧光幕右上角三个灰色模块中的一个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上面书写了大大的四个字:“练习空间”。
盛慕槐点进去,系统让她选择场景,共有四个场景,分别是大练功房,民国戏台,芦苇岸边,林海雪原。前面三个都很好理解,可以用来训练、模拟实战、喊嗓,可是最后一个林海雪原是什么,难道是要在漫天大雪里唱戏吗?系统还真是该死的浪漫啊。
吐槽归吐槽,盛慕槐的手忠实地把四个场景都预览了一遍。
大练功房是一个足有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