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下苏眷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问她:“确定要在这里?”
哪里啊?
苏眷小心地从席新霁地怀里探出来往窗外看了一眼……三环内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
*
一年四季,席新霁来京的时间屈指可数。
席家在南方生根,驻扎在南州市,只是偶尔有些工作上的事宜席新霁才会来北京。
而苏眷更是因为席新霁直接定居在了南州市,北京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处风景地。
所以,今晚席新霁会突然出现在北京,且还是时装周的开幕Party外,着实让苏眷有些意外的。
而意外之余,又有些开心。
交往快满一年的时间,苏眷也算是摸到了点席新霁的性子,虽然她不是很肯定自己摸得到底准不准。总之,席新霁不会主动说想念这个词,因为他是一个行动派。
苏眷也曾在一个两人分别数日后重逢的日子缩在席新霁的怀里,撒着娇质问他到底想不想她。
回应苏眷的是一记沉沉的撞击,她尖叫到最后都忘了自己到底问的是什么问题。
今晚,似乎也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几乎是总统套房的门刚一打开,席新霁就压着苏眷落下细细密密地吻。从额头到眉眼,到鼻梁,到唇角,最后才攻略城池。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只大老虎,且像是被强行阻隔天性,喂了几十年蔬菜的可怜家伙。
现在开荤,那完全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次就结束在门后,席新霁捂着苏眷的嘴巴,刺激紧张,满室旖旎。
明知道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良好,但苏眷还是不敢叫出来,她嘤嘤嘤地哭,模样可怜极了。最后哭红了眼,憋哑了嗓子,虚弱地不堪一击。
结束后苏眷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双脚仿佛也不是自己的。
席新霁抱小孩子似的抱着苏眷,久久不肯退出来,低低地喊她:“小乖。”
这个时候的苏眷总是觉得最幸福的,男人的宠溺不是装的,起码这一刻弥足。
到底还算是贴心,事后席新霁抱着苏眷去了浴室,让她浸泡在温暖的浴缸里。
而苏眷那件飘逸灵动的纱裙,早就成了钢铁直男手下的破布碎片。
泡澡的时候苏眷算是回过神了。
放在一旁的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苏眷划开来看了眼,是侯灿灿发来的消息。
侯灿灿:【妈耶,我可是看着老席把你抱进酒店的。】
侯灿灿:【要不要这么偶像剧情节啊?啧啧,你自己不会走路啊?】
侯灿灿:【对了,席大佬难道没有看穿你拙劣的演技吗?】
侯灿灿:【快说!你又使了什么花招?】
苏眷正准备回复消息的时候,只听外面有瓷器落地敲碎的声音。她被吓得一惊,本能喊一声:“新霁?”
无人回答。
苏眷当下没有多想什么,直接从水里面爬起来,拿了件浴袍裹在身上就往外走去。
寻着声音找出去,席新霁果然在外面。他就站在吧台旁边,台面上放着一个酒瓶以及破碎的酒杯。套房里没有开大灯,所有的光源就集中在吧台上方的射灯下。
苏眷站在原地怔了怔,这样的席新霁苏眷只觉得离自己太遥远了,明明不久前两个人才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他眼底却是冷漠疏离的。
赫然间,苏眷眼尖看到席新霁手上渗出的鲜红血迹,二话不说冲了过去。
她似乎拼了命地想要追赶上席新霁的步伐,想让他手掌里的血液停止落下。
“痛不痛?”苏眷抓起席新霁的手,仔仔细细观看,心疼地一缩。
“怎么弄成这样的呀?”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语气里有多紧张和害怕。
席新霁用受伤的手往苏眷白皙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回答地事不关己:“不小心弄到的。”
苏眷是真的好心疼。
她抓住席新霁不安分的手,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这会儿像个严肃的小老师,勒令席新霁不许乱动。
“我要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哦。”她手上拿着消毒药水还有棉签,转而又化身一个小护士模样。
苏眷正准备蹲在席新霁的面前,不想被他单手一把圈住腰身,直接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靠近了,苏眷才注意到席新霁身上有了淡淡的烟味。
烟味混合着苏眷送给席新霁的那款男士淡香水,似能蛊惑人心。
苏眷低着头,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席新霁处理伤口,一边娇嗔地问道:“你抽烟啦?”
她不喜欢男人抽烟,所以也给席新霁定了个规矩,不让他抽烟。其实当时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苏眷根本不抱希望席新霁会同意戒烟,没想到他当时痞笑着反问她:“好处呢?”
苏眷着实经不起他的撩拨,红了红脸探到他跟前点着脚尖道:“……口。”
后面这个字不用她说,某人已经打横将她抱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