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了。”
不,扎达雅丽想,她赞她聪明,并不是赞她这方面。
但她没说什么。
过了片刻,女奴回来禀报,把额头紧紧贴在毡毯上:“乌维殿下召了人服侍。”
扎达雅丽明白,她的丈夫定是召了美貌的女奴。
“咥力特勒呢?”她问。
女奴的额头与毡毯贴得更紧了:“咥力特勒殿下也召了人服侍。”
扎达雅丽瞳眸的颜色变得幽深起来。
她挥挥手让侍女和女奴都退下,一个人望着光火。
赵公主宝华汗妃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从不曾对她的丈夫或儿子有过轻佻的勾引。
可她正大光明地当着可汗的面,用一句话,便在大小两个男人心中种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这样的手腕啊,扎达雅丽想,的确有她当年的风范了。
大半个月后,有跟着夏尔丹离开的人悄悄回来投靠了别的人。
他们也带回了夏尔丹的结局——他离开后,很快就伤口化脓,还发起了高烧。他投奔到一个妻子娘家的部落找了巫医念了咒除了污秽,可依然死了。
——那些天,谢玉璋以发臭腐烂的虫鼠尸体的污液浸泡匕首的刀锋。那晚,她用那柄匕首划了夏尔丹好几下,虽都是不致命的轻伤,却刀刀见血。
夏尔丹的死,完全在预料之中,毫不意外。
前世的账,又了结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