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钱父也不怎么担心,待到喜宴过后就打道回府了,因此并不知道新郎官之后没进洞房,而是中途脱逃的小雏鸡勾搭走了。
钱冬雪在新房等了一晚上没等到人,期待什么的彻底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比起丈夫,还是亲生的孩子最可靠。
新婚夜人不回来,她也没那个闲心去找,让下人伺候着独自睡的舒舒服服,只是等到翌日得知真相后当即让贴身女佣跑了一趟药房。
巧的是,那药房是卫家产业之一,且巡视的管事又是个认识钱公馆佣人的,发现情况后难免私下打探一番,最后事情一层层上递到卫斯年耳朵边去了。
于是容易被察觉到的虎狼之药被换成了温水煮青蛙式的宫廷秘药,乃是卫斯年无意中收集到的小玩意之一。
那东西意在断人子孙,本是被他嫌弃太狠毒,弃置仓房没打算让其重见天日。
结果因为上次订婚宴的余怒,以及本着帮一把未婚妻解决麻烦的意思,他让人将东西重新被找了出来,悄悄交与来求药的钱冬雪女佣之手。
后者收到得知效用后却是格外满意,又让下人包了厚厚一道红封给药房。
这是想封嘴了。
而药房也很上道,私下透露了一二主家信息,让钱冬雪放心使用就是,他们这边是万万不会走漏甚么的。
毕竟那份药真不是药房里出的,过后谁来打听都问不出一点情况来。
钱冬雪这下收的放心了,想着新婚后几日不归家的所谓丈夫,她一边抚着快要显怀的肚子,一边盯着手里细腻的小瓷瓶,温婉一笑。
钱宝宝可不知道卫斯年暗中搞了那么一出骚操作,还以为他清风明月、纤尘不染,一派端方君子的正经模样。
卫斯年也没透露一点,只是私下叫人盯着,见钱冬雪始终没用那药,还以为对方是心软下不了手,不禁觉得白瞎了他那次帮忙,更枉费未婚妻对她一番姐妹情谊。
这话刚落下不过半年,怀孕刚够七月的钱冬雪就发动生产了。
其中有没有小雏鸡参与不知道,好在钱冬雪防护得当,自己身子也养的好,即便动了胎气早产,也在医院艰难挣扎过后顺利生下了一对双生子,且还是龙凤胎,真正实现双喜临门。
龙凤胎自古都被视为吉兆,即使是不怎么重视的孙正衍这回也欢喜上了,得知消息后巴巴地去医院看望妻儿,被钱父耳提面命地训斥一通,叫他再不敢轻易怠慢为他生儿育女了的功臣。
只是钱冬雪早已不稀罕,满心都放在一双儿女身上,对于终于知道回家来的丈夫只留个面子情而已。
至于她早产一事,单看钱志文过后将小雏鸡那伙刚出狱的兄弟干哥哥搞得散的散、残的残,再不成气候,就明白点个中情况了。
等到双生子满月,经过中西医轮流诊断,确定孩子身体健康,只要好好养护,绝对能够站得住,钱冬雪之前的一些计划就开始实施了。
满月宴散场的当晚,志得意满的孙正衍喝的酩酊大醉,被妻子温柔地喂醒酒汤。
半醉半醒间,他还为贤妻娇儿自鸣得意,并不知道那份温柔那份汤里其实都是加了料的。
“冬雪,我知道……你对我早就情深不二……但我是男人……少不了逢场作戏……所以,咱们把君儿她也接进来吧……以后你们姐妹好好相处……”
他口中的君儿,正是对小雏鸡的爱称。
即使是醉的近乎糊涂过去,孙正衍也改不了他的风流本性,还想借此让妻子松口放小雏鸡进门,打着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美的好主意。
对此,钱冬雪没给一点反应,只温柔地笑着劝他。
“喝汤吧,这是特意为你熬煮的,多喝些。”
孙正衍误以为她答应了,顿时快意至极,像是施舍一般将一碗汤水喝个精光,自以为如此给足了妻子脸面,她必定满足他一切要求,谁让他是她的丈夫,他们母子三人以后的全部依靠呢。
只不过第二天等他清醒过来,再提小雏鸡一事,却是遭到钱冬雪断然拒绝,除了没达成所愿,还被钱父他们知道后叫去敲打了一遍,威风扫地,脸面丢光。
这时候的他可不比剧情中的那样顺风顺水,虽说也在钱父手底下谋到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但上有严厉的上司管着,下有更积极上进的小年轻盯着,完全没有他大展身手的机会,只碌碌地用他那身才华忙着该忙的事情,与原有的成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如此情况下,钱父即便把他训成了狗,孙狗子也得死死憋着。
否则不单是丢掉体面工作的事情,往后他估计也在江城待不下去,更别提坐拥佳人、富贵荣华的好日子了。
真说起来,他现在相当于完全被捏在钱家父子手中,空有一身雄心壮志,却无相应的资本和机遇,又对眼前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舍不得放手,更不想抛弃当前打下的基业跑去别处另寻机会,那么只能就这样被人当牛当马地使唤下去,用他那身仅有的才花能力创造价值。
而在美色酒色的虚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