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闹着哭了。”说完,又打了个眼色,那芝衫忙去了一封银子过来,陶晴亲自递给曾管家道,“我近日也比较忙,没有时间出门,这点钱,就劳烦方叔买些糖果给孩子,权当他将黄豆借我这么多天的谢礼了。”
那曾管家又是一连声的道谢。
如此,“身后事”也安排得差不多了,只等将孔洛这朵白莲花收了,她陶晴就可以穿回去了,然后,去找陶天算账!
接下来的两日,黎牧出门还未回来,老夫人还住在姑太太府上,孔洛也老实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陶晴倒落得个清闲,整日里看看书,不过她看着看着也忧愁了起来,若是那孔洛不动手,怎么办?难道真的拿买凶杀人之事将她给处理了?
她这边还在想如何处置人,人家的靠山就回来了。当天傍晚,老夫人从卫府回来,陶晴得了消息,作为“少夫人”理当去跟前嘘寒问暖一番的,可待她真的走到老夫人院里,却被院中婆子告知,老夫人身体染了风寒,已经睡下了,要她明日一早再过来。
陶晴只好交代了两句“好生照看”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回桐华苑的路上,芝衫见自家小姐轻笑,自己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问:“小姐笑什么?”
“孔洛在老夫人房里,所以想笑,。”
这丫鬟就更不明白了,自家小姐过去吃了闭门羹有什么好笑的。
陶晴却有她的想法,老夫人一回来,孔洛便过去了,并且关上屋门说起了悄悄话,能叫孔洛如此着急的事,想来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个秘密了,如此,她这是又要动手的前兆啊……
陶晴又走了两步,忽然问:“少爷何时回来?”
“说是五六日,今天已是第五日了,那么明日就该回来了罢。”
明天啊……
陶晴抬头看了看天,明天就是四月二十五了,但愿是个好日子……
陶晴回到桐华苑,终是放心不下,又将乔青喊来,问她:“那香可靠得住么?”
“小姐放心,我已亲自看着他们试过。”
前几日陶晴拿了香去洛水阁,将上一辈子乔桐的所作所为来了个“昨日重现”,可她既然知道孔洛不会乖乖去死,那自然不会再送那么霸道的毒香过去,不然,若是那孔洛等“买凶杀人”的风波过去后,将毒香翻出来,倒打一耙就不好了。
所以,她这次拿去的香不过是普通安神香,然后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熏得久了,不过是让人昏迷,其实也说不上昏迷,只是让人无法行动,可意识还在,这也算是个恶作剧了,若真给人用了,那人就只能一动不动地“等死”,一直等,一直等……
第二日早饭后,想起昨日吃了闭门羹,今早是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毕竟也多日不见,陶晴便带着乔青去了。
老夫人好像是真的染了风寒,病恹恹的,不过精神倒还不错,说了没两句,她便躺下又睡了,陶晴只好退出来,顺便告诉外面的人安静些。
回来的路上,她听说孔洛昨夜通宵照顾老夫人,也病倒了。白莲花第一擅长装无辜,第二擅长就是生病,陶晴摇摇头继续往桐华苑走。
可她回去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丫鬟惨白着脸冲进来,说是老夫人出事了!
老夫人?不该是二少夫人么?
陶晴虽然不解,可还是带着乔青直奔老夫人住处,未料路上遇到了黎牧,原来黎牧午时进城,刚到大门口,正见小厮往外冲着去请大夫,问了个大概,便也急急地过来了。
陶晴他们推开们进去一看,只见老夫人面色卡白地躺在床上,任凭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如何呼喊都没有睁一睁眼。
陶晴刚想上前去看个清楚,却被一边的乔青给扯住了袖子,她回头,乔青对着她做了个口型。
等看明白乔青说的是什么,陶晴就有些想笑,可她还没笑出来,孔洛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了,然后扑到床上哭喊:“母亲,母亲,您应媳妇一声啊——”
黎牧皱皱眉,将黎夫人的贴身丫鬟叫到跟前,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回事?”
那丫鬟红着眼圈,往陶晴这边瞟了一眼,面上十分不安,过了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今早,少夫人……过来看老夫人,一盏茶的功夫后才出来,当时我们都在外面,少夫人出来后又交代……交代我们不要吵老夫人,所以,我们便没有进来……刚刚,我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进来唤老夫人,问她午饭可有什么想吃的……谁知,谁知……”说完,又开始无声抽泣。
黎牧听完后,想也没想就朝陶晴走来。
陶晴无语,大哥,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