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点点头,转过身来对上说道:“太后,这个东西我认得。”
老太后目光炯炯,恨意浓浓:“认得?好啊,亏你敢承认!曹化淳,你给她说说!”
“是。”曹化淳谄媚地笑着,转过身时,笑意就掺杂了些阴险,“皇妃娘娘,这套钩锁不属于中原之物,它是鞑子家客中常用的工具,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物件竟然会在这个丫头身上找到。”
芙儿跑过来拉住我,对曹化淳,更是对太后说:“这个东西是我的,我承认,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便,这跟主子有什么关系?何必难为她!”
老太后一下子亮了眼睛:“主子?哼,叫得多好听,燕皇妃,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
好了,终于扯到这失踪的七年了,难不成非要把这些挖根刨底?
“太后!”徽娴大步抢来我面前,将我和芙儿护在身后,怒目而对上面的老太后说道,原本的礼数也全都不顾了,“众所周知,芙儿是两年前我去山海关带回来的,这跟娘娘什么关系?芙儿是我的丫头,我把她带回来就是要保一辈子的,太后有什么不高兴,直接冲我来就好,何必指桑骂槐,牵扯旁人!”
“你……”“啪!”一个双鱼戏水的蓝瓷茶杯破碎在水泥地上,我的脚边,碎得就像老太后瞠裂的瞳孔,“你这个丫头,田贵妃去世后,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来人,把她带回宫去面壁思过,没我允许不许她出来,更不许任何人探望!”
徽娴挣扎着被拉了出去,临走时我笑着冲她眨眨眼,许她安心。
以目视送她离开,我深深舒了口气,不管怎样,先保了芙儿无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