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她,她倔强地不下跪,也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满人不会说咱们的话,后来我就慢慢地教她,她到聪明,真就学了个差不多,唉,芙儿,你怎么管我们娘娘叫主子呀?莫非以前就是娘娘的丫头?那娘娘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我一阵头大,这丫头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我一个眼神制止了芙儿开口,实在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这个雪格格外加大清十五爷的偷情对象。算了,不说了。
“丫头,你们先跟我去个地方。”我心里嘿嘿一笑,夜阑人静,或许太无聊了些。
再次回到这个肮脏邋遢、霉味十足的大牢,我已不再是个脏兮兮的囚犯,而是华丽丽一身戎装的燕皇妃娘娘,经过梳妆打扮的我,像极了满目星辰下那枚最为璀璨的北极星,耀眼得和这个大牢完全不符。
徽娴带着芙儿和一大群侍卫跟在我身后走进来,一脸严肃又一脸疑惑。这阵势吓坏了那帮晕晕忽忽醉醺醺的牢头,他们的眼睛由木然转为豁然瞪大,呼吸由急促转为瞬间窒息,腿不住的发抖却听不了使唤,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直到……
“大胆奴才,皇妃娘娘和安阳公主驾到,还不跪拜迎接!”一声怒喝来自于我身后的侍卫长,破空的长喝如一曲魔音鼓动了世人的耳膜,激起了他们瞬间窒息的意识,直吓得那几个狱卒趴在地上,只知道磕头再磕头,嘴里一个劲的讨饶。
我华丽丽地踏前一步,那个企图轻薄我的牢头此时就跪在我的脚边,连头也不敢抬。
“你,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那牢头畏畏缩缩地抬着头,全然没有刚刚气势凌人的架子,待他把头完全抬起来,眼眸完全清明后,却对上我一张邪魅人心的小脸,双眼微眯,无端的算计从中狡猾流出,樱唇轻撇,洁白的小虎牙闪耀着光辉计谋。
牢头揉揉眼,再揉揉,突然大睁了眼,嘴巴塞了个无形的柿子,黄黄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喉间溢出带有恶臭的颤音:“是,是你……”
“唔。。。臭死了!”我捂着鼻子后退一步,冲着他后面的狱卒一指,“给我打!”
本来我身后的侍卫已经剑拔弩张了,却见我手指指的方向不对,疑惑地看着我,我轻抿唇角:“他们臭死了,别把你们给熏着,就让他们‘同流合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