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一世实际上是一颗钻石,一颗以卡德琳女皇的儿子沙皇保罗一世命名的钻石,这颗曾经镶嵌在印度皇冠中央的紫红色钻石,在钻石的家族中似乎默默无闻。
因为它不是最大的,相对于那颗镶嵌在英王权杖顶端的巨钻‘非洲之星’,保罗一世仅仅只有它的四十分之一,而且它也沒有噩运之钻‘希望’那么多的传说,更沒有伦敦塔内光明之山那么古老。
“看上去,它似乎仅仅是一颗稍大一些的紫色钻石而己,我不明白,它什么时候又成圣物了!”温蒂疑惑的道。
“我却是有点明白了!”杨风耸了耸肩道:“既然它能够以那位憋屈的窝囊沙皇为名,而且被尊为圣物,那就说明它确实代表着某种意义,而它所代表的意义既然不为世人所知,那么只有两个原因,或者它的故事确实不怎么吸引人,或者是……”
“或者是有人在故意隐瞒它所代表的意义!”江南月轻轻的抚掌道:“因为持有它的人,在极力的保守着一个不想为人知的秘密!”
“聪明!”杨风打了个响指,微笑着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做出如下的推理呢?正如盖文先生所说的,那位窝囊沙皇,曾经致力于天主教和东正教的重新统一。虽然他并沒有成功,但是想必这样的一位皇帝,必然对于两教來说都是很值得重视的!”
顿了顿,笑眯眯的道:“而且我发现,今天晚上围绕在那颗‘保罗一世’钻石周围的几名巨头,居然有一位天主教的红衣枢机主教,以及一位东正教的督主教和两名主教,那么,这下就有意思了,是什么东西,能够劳动如此多的大人物呢?”
“嗯,这样啊……”江南月双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道:“我也开始感兴趣了呢……”
盖文吐了口大麻烟气,懒洋洋的道:“是啊,好看的小说:!难道女人不是一向都对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感兴趣吗?”
海参崴的警署内一阵混乱,几乎所有的值班人手全部都被派了出去,可是电话铃声还是响个不停,于是那些在家中进入梦乡的警察们,纷纷被暴跳如雷的局长大人招了回來,就连大厅里做接待的警员,也揉着惺松的睡眼接过了装备管理员分配的霰弹枪。
“小子们,出大事了!”肥胖的局长腆着**的肚子,一脸躁狂的吼叫道:“就在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爆炸声是吗?沒错,一伙不知道从哪流蹿过來的恐怖份子,袭击了太平洋舰队……”
“噫!”大厅内响起了一阵抽冷气的声音,袭击了太平洋舰队,难道又要世界大战了么。
“太平洋舰队的博物馆!”说话有些嗑吧的局长先生,挥舞着肥厚如熊掌一般的手臂,用力的拍打着桌子,大声道:“小子们,这是我们警察的耻辱,我的耳边似乎已经听到了上面那群老大的咆哮,好吧!你们都知道他们会说什么不是吗?好了先生们,拿出你们的勇气,用行动去证明你们并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些废物,有沒有信心!”
“有……”下边稀稀拉拉有气无力的响起一片参差不齐的答应。
肥胖的局长戴上帽子,跳着脚,像一头发春的大公熊一般大吼道:“混蛋,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打起精神來,大声点,我他妈听不见,再说一遍!”
不得不说,海参崴的这些警察先生们。虽然他们在平日里做的都是些诸如给黑帮擦屁股,或是敲诈游客和小贩的事情,但他们也是有着自己坚持的尊严的,至少他们从來不会认为自己是某些人口中的废物。虽然他们或许确实很废物……
尽管如此,但至少他们还算是忠于职守,当然了,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大爆炸案前还敢吊儿郎当胡混的人,那么估计以后绝对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能不能做好是能力的问題,但是做或不做,那就是态度问題了,所谓:忠不忠,看行动,所以警察先生们尽管或是在心里抱怨,或是坐在车上两条腿打摆子,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还是一路尖啸着向事发地赶了过去。
远远的可以看到,那位穿披黄色长袍的安德烈督主教,正站在教堂原址的一旁,低着头喃喃的为那些在爆炸中死去的下属们祈祷,一群教士们安详平静的表情,掩盖不住空气中散发出來的阵阵恨意与杀气,每个人面对着炸成大坑的教堂残址,心里面都是怒火中烧,这些卑鄙无耻的敌人,居然连受伤的人都不放过,残忍的恶魔不可原谅,不可饶恕的畜生。
爆炸现场方圆百米拉上了警戒线,三十多辆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采访车环绕着那个巨大的深坑,黑糊糊的大坑像一只怪兽大张的巨嘴,一场爆炸下來,昔日的教堂便只剩下这么一个正在从底部渗出水來的大坑了。
无数的警察和消防员往來穿梭,空气中因为云爆剂的燃烧消耗了大量的氧气,所以众人的呼吸都颇有些困难,尘埃和灰烬漂漂荡荡的从天上落了下來,星星点点的灰尘折射着警灯的红蓝光芒,让这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但是在督主教安德烈阁下的身边,却自有一股宁静平和的气息,缓缓的笼罩了四周。
几辆黑色的通用别克轿车缓缓的从远处开了过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