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督主教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无声的苦笑起來,现在已经出场的人中,属于黑暗议团的高层议员就有两名,这两个家伙死死的吃定了自己这位督主教。
至于其他人,或者一个黑巫师的战斗能力比不上一个司祭,但是这些古怪阴森的家伙,哪个不是随便就能从身上掏出十七八种剧毒來,如果一旦打起來急了眼,哪个家伙不管不顾的扬出一把‘瘟疫病毒’出去,那恐怕这座远东城市就得哀鸿遍野成为一座死城了。
他不由得抱怨起维克托來,若不是这家伙多管闲事跑到远东來,怎么会把这群黑暗议团的瘟神给招來,这下子可好了,抬头看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可还真是够圆的……
“安德烈阁下,!”特维格沙哑的声音阴笑起來道:“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吧!亲爱的安德烈督主教阁下,对于你们正教的保罗一世,我们沒有兴趣,嗯,我们感觉趣的是维克托那老家伙的脑袋,您要带着您的手下和我们打一场吗?呵呵呵,今晚的月色不错,不是吗?”
几名神职人员闻言,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上,一轮皎洁的满月洒下清冷的银光,世界上公平的,有光明,自然会有黑暗,在这样的夜晚,无论是血族、兽人还是这些黑巫师,都会更加容易发挥自己的力量,甚至达到小规模的力量增幅,而圣力却被削弱到了最低的程度。
安德烈督主教扭过头去,对身后的两名主教和司祭祀神父们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微微的摇头,低声而坚定的祈祷道:“在天上的父啊!如果我们死去,那即是我们带着荣耀重归于您的国,一切荣耀和赞美,都归于至高无上的主……”
低低的祈祷声中,所有的神职人员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后抬起头,每个人的脸上一片平静,双眼中闪动着视死如归的光芒,身上也渐渐的冒出了或浓或淡颜色深浅不一的白色圣光。
“该死的!”黑暗议团的家伙们气恼的吼叫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替人顶缸面对着这些疯子的感觉,实在是太憋气窝火了,就在这个时候,从教堂的方向,一道耀眼的闪光亮了起來,似乎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他妈的,大爆炸!”费尔南德怒骂了一声,转身就跑。
“爆炸!”安德烈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具体是怎么回事,还得问问一直潜伏在教堂不远处的杨风同学了,当丢出了一连串的匆忙改造过的碎甲弹之后,杨某人发现教堂中那些还能活动的家伙,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居然一股脑的都奔向了远方,于是从教堂后面一处阴暗的角落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发出了一阵令人心悸的奸笑声。
通常來说,一般的教堂都是设有地下室的,这座教堂自然也不会例外,有的做为储物室,有的做为避难所,当然了,也有的是做为名人存放棺椁尸骨的墓地,而这座教堂的地下室,此时却成了伤兵伤中营。
此时功力大涨的杨风,应用起五行遁术來却也不需如同那些傻叉忍者一般做势、念咒、掐手印了,只不过是心中的神念一闪,体内充沛的混沌龙元力便可以牵引外五行之力发动五行遁术或者五行术法。
在几个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模样的教士们惊讶的目光中,杨某人的身形悄沒声的从教堂地下室的墙面上浮现了出來。
然后,在一片银光闪烁中,一块块油纸包裹的方方正正的玩意稀里哗啦的跌了落出來,而且很快堆积了一大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包装上印着c4的玩意绝对邪恶,定然不是劣质的面包黄油,或者点心巧克力什么的。
“日……日本人!”一个被绷带缠绕的如同埃及木乃伊一般的家伙,死死的盯着杨风艰难的口吐人言。
“啊!”杨风摇了摇头,笑嘻嘻的道:“错啦!不过我却不介意你们的同伴们继续错下去,反正对我來说,你们俄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一颗颗炮弹、炸弹、弹鼓、甚至长柄手榴弹都被掏了出來一股脑的丢在地上。
一边掏,一边嘀嘀咕咕的道:“米哈伊尔那个老家伙,既然说他那里有更好东西,那么这些破烂就用不着了,反正都是你们俄国造的东西,正好还给你们,顺便做个好人替你们销毁了,好了,诸位再见,哦,算了吧!还是不必再见了,而且咱们肯定不会再见的,一路顺风!”
一颗设好十秒定时的炸弹,被他随手扔在那一堆几乎能填满一间屋子的爆炸物上,杨风笑嘻嘻的一跺脚,飞快的沉入了泥土中,沿着地脉一路向南奔逃,当他的身形站在金角湾海面上的时候,海参崴的东面传來了一片白光和一阵接连不断的爆炸轰鸣。
“哎呀,好大的烟花啊,!”杨风笑嘻嘻的手持一台摄像机,拍下了这颗巨大的烟花,自言自语的道:“这下戒指里可清理出不少的空间,咦,我收藏的那两颗云爆弹呢?操他大爷的,几十万美金听响了!”
很大的一声响,近半吨的c4炸药,混合了各种爆炸物,小教堂附近方圆数百米的建筑在爆炸的瞬间便被移为了平地,而且看來两颗俄制云爆弹的爆炸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云爆弹中的云爆剂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