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个贼,其实应该把他的手剁了。”烨斯汀一副“我已经手下留情”的样子。
“你……好吧,你是好样的……”说话的人摇头叹息着。
薇安则走过去,看到伦纳德绑在腰间的装着金币的帆布袋,解下来收回。
人们三三两两地或是抬着或是架着受伤的人,要走的时候,烨斯汀问他们:“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那些人茫然不解。
“酒。这样,明天每个人拿着酒壶、铜板来打酒。”
“……”
“不同意的话,现在就把这桶酒喝掉。”烨斯汀的语调几乎是温柔的。
“呃……我们明天来打酒。”那些人说完,瞥过烨斯汀与薇安,眼神是薇安所熟悉的,含着恐惧、憎恶,是很多人看到烨斯汀的时候惯有的。
经过了眼前事,薇安自然理解了人们因何用这种眼神看烨斯汀。
人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烨斯汀帮薇安把酒桶搬回门廊,随即抬手拍在她额头,“以后乖乖留在家里,不许出去吃饭!”
薇安皱了皱眉,“你能不能不碰我?”
“不能。”烨斯汀走出门外,“你害怕这件事后果严重的话,我们可以暂时装作绝交,你把责任全推给我就好。”
“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好怕的!”薇安是想,如果照他的话做,那自己成什么人了?他的手法的确残酷得让人不敢恭维,可本意毕竟是给她出气、警告那些心存歹念的人。
烨斯汀这才笑了,是真正的柔和悦目的笑,“贝娜回来之后,让她明早跑一趟,告诉慕西里去家里找我。”
“你要干嘛?”薇安感觉不大好。
“他不是要学弓箭么?我教他。”
薇安苦笑连连,“他怎么这么倒霉呢?”做烨斯汀的徒弟,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到有多累有多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