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绑了,卷子非是亲笔所写,白源琢磨了一圈,“肯定是这样,那个彭久飞肯定不知道自己卷子里写了什么!”
徐继成挠着头,“不知道写了什么,然后呢?座师打算如何?”
白源要被这个榆木脑袋烦死了,“他不知道那卷子写的什么,我们弄一张伪造的,糊弄他一下,不就行了!”
“唉?!好像是这么回事!”徐继成使劲这么一琢磨,提了一个问题,“那真卷进了京,他早晚知道咱们糊弄他的是假的呀!”
白源说他说得是对的,“但是,那时候,彭家就晚了,而咱们这里,你舅舅也得到了消息,自然有手段让彭家张不开嘴!咱们眼下这关不就过去了?!”
一个拖字诀,就能把事情囫囵过去了!
徐继成拍手道好,白源立时寻人去将纸张裁成考试用纸的样子,然后按照记忆,将边小清所写,大差不离地照样弄了一份。
到了第二日,这假造的卷子,就到了彭久飞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