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警探,是真正的刑警,那么他和亨利的手中都掌握着不少可以利用的线人资源。而这种线人资源果然没有叫丹尼尔失望,他们很快就传来了丹尼尔想要的信息。只是这种信息微微叫丹尼尔意外,因为那个他们花尽很大资源,在学校、医院等体系中都没有找到,认为已经消失在人世之中的人,竟然一直还顽强地生活在这个城市之中。只是从一个年青、花季、有着光明未来的美丽少女变成了现场中人见人烦的一种流浪汉。任谁看到这种结果,都不能不叹息,叹息那个父亲是区法院、母亲是名律师的林德. 瑟莱斯曼就这样利用家族的权势和力量,真真实实地毁灭了一个美丽女孩的一生。汤国并没有它自己标榜的那样民主、自由、公平。
亨利,“我们怎么办?”
丹尼尔,“等等!我刚刚得到我父亲那里的消息,瑟莱斯曼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消息。这样子的话,他们可能会有动作。我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会主动一些。”
亨利,“那么这个女人可能会有危险。”
丹尼尔,“任何事情都没有十全十美的,杜公平已经给我分析,这个女人就算我们抓住,能问出口供的可能性也非常低。因为她可能一直被人精神操控,所以只有同时抓住那个林德,这个女人才会有可能说话。”
杜公平是这样给丹尼尔做了这样的分析,因为杜公平真的认真到这个叫白卡女人住院的医院研究了她住院时留下的相关病历。不仅在外部身体上伤痕记录,而且还有内部心灵中的受伤记录。事实上,根据那家医院的记录,这个女孩在住院期间已经精神失常,但是由于一直以来没有治疗的原因,相信病情已经十分严重。
但使丹尼尔做出现在这样行为指挥决定的确是他的父亲,纽市警局的局长的费兰克。
那一天的办公室,费兰克严肃认真地看向丹尼尔。
费兰克,“告诉你,丹尼尔!雷根家的长子,你文件中写出的方法是根本无法抓住那个小瑟莱斯曼的。律师、法院……,瑟莱斯曼家有太多方法可以使他们家的孩子免于受到法律的处罚。而且你要知道根据汤国法律的规定,你们只有一次对此案提出自己诉讼的机会。如果失败,法院将不会接受你们所提请的关于谋杀定罪的可能!”
丹尼尔,“我该怎么做?”
费兰克,“永远不要叫你的对手,看清你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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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区小巷,那边正推着一个平板小车的黑色袍子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在那一边的巷口,这一边巷口的阴影中,丹尼尔正和亨利谈判着这个经过很多努力才找到的目光人物,那个在林德.瑟莱斯曼在高中时期毁容的女生。现在行动的计划已经从最初的找到人后立即进行问话和事件了解,变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钓鱼执法过程。丹尼尔打着的理由还是杜公平的建议。
亨利,“你相信那个东方小子?”
丹尼尔,“可以说我们现在的所有进展都是根据他的分析得来的,他的这个结论也是看了这个女人当时的相关病历才下的结论。所以我相信他!”
格尔人是一种喜欢执行命令的人,亨利已经得到命令和计划,立即就不再纠缠计划和命令产生的原因。只是开始感慨这个连环杀人案件的本身。
亨利,“只是感觉事情并不复杂,怎么会几年都没有进展呢?”
丹尼尔,“是啊,很多事情就是一张薄纸的距离,关键是有人看到了,认为那一面墙,怎么都过不去。但有人会很容易的撞破它。这就像魔术,说明白了谁都会,但是不说出来,你就是蒙在鼓里。”
亨利,“杜公平就是那个可以看穿魔术师手中魔法技巧的人?”
丹尼尔,“至少他现在确实比我聪明。“
亨利,“也比我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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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阴暗、晕暗的地下室,一间满是刑具、血迹的地下室。一名贵妇人打扮的女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个高傲的50多岁男人脸色冰冷地站在这里,他们的对面是一个高大、强壮、英俊的白种青年。
这就是瑟莱斯曼一家,一个在任何人看来都无比光明、无比伟岸、无比团结、幸福的一家。在表面光鲜的同时,其实这个家庭中,每一个人对每一个都十分陌生。
与费兰克见面后,瑟莱斯曼是通过预约才约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共同来到自己儿子的依据。这是一间平时都是佣人打理的小别墅,就算是他们的儿子也只会在感恩节、圣诞节等少数几个节目中回到这里进行短暂居住的。
瑟莱斯曼夫妻来到这里,并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并不是平时负责卫生的佣人,他们是知道这个别墅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这个别墅是存在着一个密室的,一个处于地下的密室。
他们打开了这个密室,见到了他们的儿子,但是也被这个地下室中的一切都惊呆了。身为名律师的母亲已经瘫软在地上,身为父亲的瑟莱斯曼更是脸色无比冷冰。只是他们的儿子依然仿佛一切正常地,还在喝着红酒,观看着自己